七情仍是面无表情,缓缓道:“何解?” 她的声音和六欲魔君全无分别,但冰冷得多,丝毫没有人间烟火。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我笑道:“你的声音真好听,我喜欢!七星环出土的时机还未到,那封印是破不掉的!” 六欲立刻追问道:“时机何时会到?” 我闭上了嘴,六欲气得牙痒痒,但却无可奈何,七情再次开口问道:“何时?” 我淡淡的道:“不知道!” 六欲大怒,俏脸涨得通红,骂道:“滚!马上滚!再不滚的话,我就杀了你!” 我淡笑一声,起身离去,出宫之后,疾速飞行,飞出忘情岛后,将本尊化为尘埃,隐藏起来,阳化身继续朝外飞去,很快离开了多情海。 过了三个时辰,本尊悄悄的往回飞,巨树、鲜花、青草都在,众仙女不在,绝情宫还在,七情、六欲已不在,天地间一片空荡荡的,竟没有任何活物,显得无比诡异!这血狱中的虚伪仙境终于开始露出了一直隐藏的阴暗面! 隐匿自身气息,我潜伏进绝情宫中,小心翼翼的查探着,没有任何异常,似乎七情、六欲以及众多仙女已经在天地间蒸发了! 仔仔细细的查了很久,我才发现一道暗门,为了不惊动七情和六欲,我花了很久才打开那扇门,门后是一间密室,除了一口井外,什么也没有,我确定井里没有埋伏后,立刻潜了下去! 这口井的井筒极窄,仅容一人穿过,下坠了足足万丈之深,才来到井底,离开井筒之后,外面豁然开朗,乃是个极大的地宫殿堂,足有数万里方圆,规模之宏大,实是罕见罕闻,而且这地宫以玉为璧,金为砖,明珠为灯,极尽奢华之能事! 为了修建这座地宫,七情、六欲竟将整座忘情岛的地底掏空了,真是好大的手笔!就算是修真者也很难办到这种事,这两位魔君定是花费了很多年时间,才能开辟出这片基业! 我仔细的打量着地宫的格局,殿堂的底部被铸成一个大池子的样子,却一滴水都没有,但这池子实在太大,说是湖泊也不为过,池子的外侧连接着十二条河道,每条河道足有十丈之宽,也是干枯无水,我不禁暗暗纳罕,天下的奇怪建筑虽多,但没听说有在宫殿里修湖建河的,都说玉水为腰带,建在殿内岂不成了绳索捆身? 因为害怕动用神念扫视会打草惊蛇,所以我只能用眼睛去观察四周的景物,此刻极目远眺,发现十二条河道绵延向四面八方,最后消失在数万里外的宫殿墙壁里,似乎成为了地下暗河一般。 思索片刻,我开始沿着一条河道飞行,朝上游追根溯源,希望能查出紫涵的下落,至于六欲魔君的话,信了才有鬼! 飞了一会,我发现前面的宫殿墙壁上有一道门户,河道正是从此处延伸出来,之前隔得太远,所以没有察觉,又飞了一会,我渐渐看清那门户之内的一切,这一看之下,不禁大吃一惊,寒毛直竖,在那门户里,似乎是…这怎么可能呢! 在那门户里,有无数的人影,全部都是男子,皆被铁链锁住四肢,赤身裸体,凌空悬吊,或胖或瘦,高矮不一,年龄有老有少,肤色黑白各异,一个个都不能动弹,却都在闭目苦修,如饥似渴的吞噬着天地灵气。 门户后面乃是一条隧道,这些男子就被吊在隧道的天花板以及墙壁上,密密麻麻,多不胜数,宛如蜂巢蚁穴,令人头皮发麻,以我的目力,看三万里远近不在话下,但此刻我竟看不到那隧道的尽头! 这条隧道里至少有数百万男人被悬吊!这里一共有十二条河道,也就有十二条隧道,难道这里竟有数千万男人被囚禁着?霎时间,直如一瓢雪水当头浇下,我不禁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! 我心中疑云大起,七情、六欲将这无数男子吊在这里干什么?联想到这十二条无水的河道,以及那巨大的空荡湖泊,一种可怕的念头渐渐在我心中浮现,难道她们…… 就在此时,像是要印证我的念头般,一种若有若无、淫靡万状的声音响起,以我现在的修为,竟也听不出这声音起自何处,但仅仅一瞬间,这声音就充斥在整个地宫里,所有被悬吊的男子听到这声音,脸上都露出痛苦之色,胯下的鸡巴同时充血挺起,青筋毕露,睾丸不停缩涨,将精液不断地射了出来。 数百万男子同时高潮射精,场面异常浩大,浓稠的的体液宛如瓢泼大雨般洒下,但这等以法术强行抽取精液的方法阴毒无比,所有男子都痛不欲生,拼命的抗拒、挣扎,但那声音似乎是众男子的克星,任凭这些男子竭力压抑欲火,精液还是不可抑制的喷出,在这淫刑折磨下,众男子都是全身抽搐,铐住四肢的铁链也都被扯的笔直,实在是惨不忍睹! 那河道被禁法加持过,将数百万男子的精液一齐吸入,没过多久,整条河道都充满了精液,洪涛滚滚,白浪翻天,无尽精液奔腾飞溅,顺着河道汹涌而下,最后流进那湖泊中,跟其余十一条精液长河融为一体,此时的地宫充斥着浓重的精液腥味,冲鼻欲呕! 但那靡靡之音仍在继续,宛如催命的丧钟,逼迫所有的男子将自身精液射出,许多瘦弱的男子射无可射,就此死去,尸体在禁制的作用下,瞬间化为飞灰,而强壮些的男子,也拼命吞噬天地元气,竭力延续自己的生命,但这座地宫里的灵气就这么多,哪经得起这么多人抢夺,还是不断的有人精尽人亡,宛如油尽灯枯的寒蝉,死在秋风里···看到这一幕,我的手足都变得冰凉,冷汗打湿了道袍,心脏猛烈跳动,说什么也镇定不下来! 七情和六欲歹毒无比,将这些男子锁住,并传授他们特定的功法,让他们不停地炼化元气,但他们修习的功法被做了手脚,所以特定的声音响起时,众男子无可抵挡,被迫将精液射出,所以众男子的修为永远停滞不前,而且很快就会真元枯竭而死。 幼年时,我见过采桑人养蚕取丝,跟眼前的这一幕极为相似!但采桑人取丝,不过养数千只蚕,七情和六欲榨取精液,却豢养囚禁了数千万男子,这手笔之大,心肠之毒,简直是骇人听闻!虽然不知道七情和六欲要这么多精液有何用途,但绝不会是什么好事! 越是猜不透,才越觉得恐怖!我对七情和六欲这两位魔君隐隐生出畏惧感,就在此时,背后忽然传来六欲魔君娇媚的声音:“叶道友,你似乎对这‘海纳百川’的奇景很感兴趣啊!想不想成为我的淫奴,每天为我提供新鲜的精液呢?” 她的声音仍然骚媚入骨,但在此刻听来,却宛如无常催命,我不禁大吃一惊! 不知何时,六欲魔君竟已潜伏到我的背后,她的呼吸都能喷到我的后颈上,我已来不及回头,暗道:“我命休矣!” 第27章 本故事纯属虚构,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内容,跟现实中的人、事、物完全没有关系,如有雷同,纯属巧合! 身处敌人巢穴,我的神念不能肆意搜索四周,七情和六欲又占了多情海的地利,如此双重不利之下,被六欲魔君悄无声息的欺到身后,制住了背心要害。 六欲魔君娇笑道:“凌玄哥哥,你可不要轻举妄动,小妹久闻你的心机手段异常了得,若是小妹觉得有任何不妥,可是会马上震断你的心脉,那时你会心疼,小妹也会心疼,彼此都难过!”她的声音撩人依旧,但却多了几分志得意满! 我淡淡的道:“落在你手里,要杀就杀,少说废话!”六欲的纤纤玉手始终按在我背心的至阳穴上,我虽然不敢动,但她也不敢把手移开,我的局面不利已极,但如此僵持下去,倒未必是坏事。 六欲魔君轻声道:“凌玄哥哥,小妹怎么会舍得杀你呢?只要你把四象鼎和元始经交出来,再以元神起誓效忠,小妹立刻就放了你,而且一定给你些甜头,从此双宿双栖,岂不快活!” 我轻笑一声,道:“你把我当成是什么人了?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会被你捏在手心里的!要杀就杀,我绝不会向任何人效忠!双宿双栖?你姐姐怎么办?” 六欲娇笑道:“凌玄哥哥,你不用挑拨离间了,我和姐姐无分彼此的,共用一个男人也是理所当然,绝不会相互吃醋的。说实话,我也不希望你很快就屈服,凌玄哥哥,让我慢慢折磨你好吗?先折磨你几百年,玄凌哥哥再屈服,我会觉得更有成就感!我的花样很多的,保准你求生不能,求死不得!” 我不再开口,竭力不去听六欲那邪恶而残忍的话,但那声音仍是不停地钻入耳朵,令人寒毛直竖,阴化身暗暗准备出手,阳化身也已经急速赶来,宁可战死,也绝不能落入她的魔掌! 六欲像捉住老鼠的猫,想尽情地玩弄猎物,娇声道:“凌玄哥哥,你偷梁换柱,半路折回,手段当真是高明已极,我和姐姐几乎都被你瞒过了,但这多情海是我们姐妹的天下,你未免太自信了!” 我仍不开口,阴化身在本尊体内缓缓伸手,对准了六欲魔君的手掌,只等阳化身赶到,就可放手一搏! 六欲魔君一只手按住我的要害,另一只手伸到我的身前,探入道袍,握住鸡巴轻轻揉搓,笑道:“凌玄哥哥,你别乱动啊,万一伤到你,小妹可是会很难过的!凌玄哥哥,你胯下这根坏东西倒是不小,小妹想玩玩,你应该不介意吧?”我笑道:“你自便!” 六欲魔君撸弄着肉棒,媚笑道:“凌玄哥哥,你真好!我决定了,以后我每天都要榨干你的精液,让你舔我的穴儿和脚趾头,我要你每天都跪在我面前,求我宠幸你,玩弄你···” 我打断她道:“宠幸我?不是男人玩女人才叫宠幸吗?”阳化身虽然急速飞遁,但距离太远,一时三刻间还是赶不过来,只能尽量拖延时间。 六欲魔君冷哼一声,道:“男人可以玩弄女人,女人为何不能玩弄男人?这多情海里的男人何止千万,还不都是我们姐妹的玩物?不过,凌玄哥哥,你放心,小妹玩过你之后,不会杀你的,你是天人合一境的高手,人家不会舍得让你死的!” 说话之时,六欲的玉手仍在一刻不停的套弄肉棒,玩弄鸡巴的手法精妙异常,显然是苦修多年,炉火纯青了,在她的挑逗下,肉棒已经彻底挺起,发热滚烫,六欲把食指压到龟头的下侧,尖利的指甲轻轻滑动,虽然她没有用力,但我仍有龟头会被指甲割掉的恐惧。 六欲道:“凌玄哥哥,龟头的下方可是极为敏感的,男人都喜欢女人舔这里,你想不想人家伺候你呢?”她说的是舔,但顶在肉棒上的却是指甲,我不确定她要如何“伺候”,只得笑道:“还是算了,见面也没几次,咱们的关系还是不要发展的太快了,留些未尽之事,更能增加情趣。” 六欲扑哧一笑,道:“凌玄哥哥,人家真的是越来越喜欢你了,在这种情况下,你居然还是油嘴滑舌的,真是太可爱了,来,先射一次,就射在人家手上,人家想尝尝你的精液。” 说着话,六欲魔君的玉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,肉棒上传来的快感也变的更加剧烈,但我要是强忍下去,尽可支持一段时间,毕竟射精之后,体力会下降,那时更难脱困了。 六欲魔君道:“凌玄哥哥,小妹想喝点你的精液,你别这么小气好吗?女孩子最讨厌小气的男人,你要是再这么小气的话,人家可就生气了!乖乖的把精液射出来,人家最喜欢听男人射精时的喘息声了。” 这位魔君虽然笑靥如花,但其实毒辣异常,我知道再也拖延不下去了,虽然阳化身尚未赶到,也只能拼命出手了! 当下故作动情,喘息道:“我要射了,你快···”六欲媚笑道:“射吧!尽情的射!把子孙都射出来!” 本尊并不回头,阴化身却从本尊背后猛地冲出,掌心对掌心,震开了六欲按住背心要害的手掌,本尊也拧身斜窜,将握住鸡巴的手掌甩开,这一下兔起鹘落,快如闪电,但六欲魔君也是应变奇速,立刻对准阴化身猛下杀手! 瞬息之间,阴化身和六欲魔君对拼数掌,渐落下风,但本尊已经脱离险境,祭出四象鼎狂攻狠杀,立刻扳回劣势,六欲魔君的功力与本尊相当,却抵挡不住混沌至宝的锋芒,只得调动多情海的本源之力,加持自身,但本尊和阴化身配合无间,仍是稳占先手! 天人合一境的高手全力相拼,声势自然非同小可,何况一方有混沌至宝在手,一方有领地本源加持,打斗起来更是惊天动地! 六欲魔君的法术阴毒无比,每一招都是不留丝毫生机,我虽占上风,但也不敢过分逼紧,况且七情魔君尚未现身,不知还有什么诡计陷阱,我不禁暗暗戒备,紧守门户,只等阳化身赶到,才可全力反攻! 对攻数十招之后,六欲魔君玉手一引,精液长河中升起数十道水柱,宛如数十条精液巨龙般盘旋攻击,声势猛恶,腥臭无比,闻之几欲作呕! 我极为讨厌精液的粘稠感,每次行房都尽量不沾上自己的精液,让欢好的女子吮吸鸡巴,仔细清理之后才会起身穿衣,此刻见到数十股精液巨柱狂攻而来,不禁反感已极,知道若是硬拼,定是精液满身了,当下暂避精液的锋芒。 六欲魔君见我闪避,立刻察觉我的心意,娇笑道:“叶道友,原来你不喜欢精液沾身啊,小妹就偏偏请你洗个澡,洗澡水全是精液哦!别客气,尽情品尝吧!”说着话,六欲魔君急速施法,长河湖泊中的精液尽数涌起,宛如滔天海啸般的当头压下! 眼见得白浊之物从四面八方袭来,我不禁一阵反胃,但终究是性命要紧,催动四象鼎,全力出手,跟六欲魔君掀起的精潮对轰! 一记硬拼之后,本尊和阴化身都成了落汤鸡,周身精液,腥臭滑腻,我再也忍耐不住无明业火,怒骂道:“骚货,你这么喜欢精液,等我抓住你之后,就把你锁在睾丸里,让你喝个够!” 六欲魔君微微一愣,随即大喜若狂,笑道:“对啊!我怎么从来没想到啊!凌玄哥哥,我越来越爱你了!难怪有这么多君临一方的奇女子喜欢你,你真的是太聪明,太体贴了!以后你只准服侍我和姐姐,心里再也不能有其他的女人,明白吗?”听她的言下之意,竟是我必输无疑! 我不禁怒极反笑,道:“从来只有女子求着要服侍老子,老子还没服侍过女人呢!想跟老子同床共枕,求得一夕欢愉的女子多得是,其中不乏巨擎人物,你六欲魔君算什么东西?求老子操老子也不操!” 六欲魔君笑道:“你尽管嘴硬,等你跪在我面前,求我和你交欢的时候,希望你也能这么嘴硬,也希望你的鸡巴能和你的嘴一样硬!” 彼此交谈之时,仍在拼命对攻,精液已经沾身,我也就不再有顾忌,本尊和阴化身分进合击,将六欲魔君重新压在下风,正要猛施杀手,眼前忽然白光一闪,阴化身已被震退数步,正是七情魔君赶到,解了六欲的危机。 本尊和阴化身凌空站立,与七情、六欲对峙,形势剑拔弩张,一触即发!我虽有四象鼎在手,但七情和六欲同气连枝,又能调动多情海的本源之力,胜负尚未可知! 七情冷冷的道:“第二元神,恭喜!”六欲也道:“叶凌玄,你修成第二元神,的确是周天六道内了不起的人物,但却不是我们姐妹俩的对手,只要你立誓效忠,我们绝不会亏待你!” 阴化身指着精液湖泊,道:“如此对待天下男子,也叫不亏待?你们虽是魔道巨擎,但想让我束手就擒,还不够斤两!” 七情道:“不一样!”六欲道:“我姐姐的意思是说,你效忠之后,跟他们的地位不可同日而语,我们可以答应你,让你做第一男宠,在这多情海中,除了我们姐妹,便以你为尊!” 我笑道:“叶某宁为鸡首,不为牛后,男宠之事再也休提,但两位仙子若是想招赘夫婿,叶某倒是可以勉为其难的答应!” 六欲轻笑一声,道:“这又有何区别?”我正色道:“男宠不过是玩物,夫婿却是一家之主,岂可一概而论?”六欲斜睨着我,笑道:“姐姐,他的野心倒是不小,咱们答不答应呢?” 七情仍是面无表情,淡淡的道:“胜者为王,败者为寇!”六欲道:“好!叶道友,我姐姐说了,只要你能赢了我们姐妹,我们就以身相许,甘居妾妇,若是你输了,也得立誓效忠,充当男宠,怎么样?” 我暗暗思索,以本尊和阴阳化身的实力,在加上四象鼎,纵然不胜,也决不致败落,但阳化身还需半柱香的时间才能赶到,需得想办法拖延一下。 当下轻笑一声,道:“两位娘子有此雅兴,为夫当然没有异议,但我乱淫教家法甚严,最重三从四德,夫为妻纲,今日之后,你们可要唯夫命是从了,明白吗?” 故意以言语激怒这两姐妹,以免她们发现阳化身的存在。 闻言,七情微微皱眉,六欲已经开口道:“先别说大话,也许是你成为男宠呢?那你是不是也得言听计从呢?” 我正色道:“此战无论胜负,咱们都是一家人了,既是如此,咱们便以元神起誓,败者固然要永世臣服,胜者也不可随意屠戮败者,夫妇同心,不可勾心斗角,你们敢吗?” 七情和六欲都是一愣,轻声商议片刻,才道:“我们姐妹若是输了,一定奉你为夫君,这是明媒正娶,你自然不能随意谋杀亲妻,但你若是输了,便成为男宠,乃是露水姻缘,野合而已,我们很可能另结新欢,难以顾全夫妇之义,那时你想离去,自然随便你,但你若是争风吃醋,我们也绝不留情!” 我不耐道:“为夫输了之后,若是和你们的情夫争风吃醋,你们就可随意杀我,行了吧?但为夫若是赢了,你们就不可另结新欢,以免伤了夫妻之情,如何?” 这是一场豪赌,赌的就是前程和未来,一把定输赢,赢的人可以获得一切,输的人必定失去所有! 六欲尚自迟疑,七情已开口道:“言出无悔!”六欲见姐姐答应了,也是无可奈何,当下一起以元神立誓,再也不能反悔,拖延了这么久,阳化身早已赶到,暗暗潜伏一旁,静等时机。 立誓之后,便不能再另使阴谋诡计,除了凭本身实力取胜,再也没有第二条路好走,此事固然风险奇大,但收益也是无比可观,若是能将这两位魔君收服,不仅可以查出紫涵的下落,更是得了意外的强援! 我面临的威胁不少,雷掌旗便是其中之一,此人心机深沉,精于推算,实是平生之劲敌,但跟天意大势比起来,却又不算什么了! 时至今日,我仍然不知道神物让我找的是什么,但这些神物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出土,这周天之内,定是有极为重要的事情发生,为了应对可能出现的局面,我才扶持姜甜儿、武则天等人,同时对如来、妲己、雨掌旗等人竭力拉拢! 虽然神物曾经表示不会毁灭周天六道,但我总感觉它们的目的不简单,若是能收服七情、六欲,我的势力就可以进一步变强,一旦真有缓急,也可多一分保命的把握! 但七情和六欲成名多年,一身魔功精深无比,又占了地利,想将二女击败,谈何容易?为今之计,只有让本尊和阴化身正面迎敌,阳化身搞偷袭了,化身本是自我,也算不得违背了誓言。 我淡淡的道:“两位娘子,为夫要出手了,得罪莫怪!”七情道:“请!”六欲魔君更不说话,催动魔功,抢先下手,祭起四象鼎见招拆招,登时跟两位魔君斗在一处。 多情海的本源之力加持在两女身上,两人的实力凭空提升了一大截,又是相互配合无间,斗到千招之外,本尊和阴化身渐落下风,六欲笑道:“凌玄哥哥,你这男宠是当定了,我以后每天都要你射精十次!” 虽然大落下风,但我依然没有让阳化身出手,我要的是胜利,而不是平局,当下睁开祝融之眼,开启神族血脉,强行压制魔道功法,渐渐挽回颓势,七情和六欲都是不惊反喜,六欲更是笑道:“凌玄哥哥,你居然有神族血脉,难怪如此自信,真是了不起!” 我轻笑一声,道:“正要向两位娘子领教!”六欲娇声道:“凌玄哥哥,就算你使出这最后手段,也不见得能逃出我的手心,乖乖做男宠好了,我一定会疼你的。” 彼此都是嘴上甜言蜜语,手上杀招凌厉,两女行动如电,魔道歹毒法术层出不穷,本尊和阴化身联手,使出诸多手段,也终非敌手,到了此时,只能寄望于阳化身一击得手了,又斗片刻,本尊和阴化身不着痕迹的缓缓后退,将七情和六欲渐渐引至阳化身潜伏处。 双方各出全力相拼,都已将道法发挥得淋漓尽致,局面形成微妙的平衡,只要有新的力量加入,就可打破僵局! 静如处子,动如脱兔,阳化身从潜伏不动到发起猛攻,仅仅瞬间而已,但饶是如此,阳化身刚一出手,七情和六欲已有感应,七情脸色大变,道:“躲开!” 六欲也已知道不妙,身形急速后退,同时催起数百道精液巨柱向阳化身轰击,玉指连引剑诀,魔气幻化万剑,向阳化身斩下,但阳化身占了先机,宛如附骨之疽,任凭六欲如何腾挪变化,皆躲不开阳化身的追击。 七情想要施以援手,本尊和阴化身立刻将她拦下,瞬息之间,六欲魔君已被封住经脉,动弹不得,但阳化身也被六欲魔君的反扑击成了重伤,阳化身勉强提起手掌,按住六欲魔君的至阳穴,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当真是眼前报,还得快! 我道:“七情儿,还打吗?”七情看了看本尊,又看了看阴化身,最后看着虽然重伤,却制住了六欲的阳化身,轻叹一声,道:“夫君,我们认输了!”语声仍是颇为冷淡,似乎对战败后的命运毫不在意。 六欲嘶喊道:“姐姐,不能认输啊!男人有多卑鄙恶毒,你忘了吗?如果我们认输,就再也没机会脱离他的魔掌了!” 七情道:“形势如此,不认输又能如何?”六欲急道:“姐姐,你快走!别管我!让他杀了我好了,你日后给我报仇!” 阳化身在六欲脸上轻吻一记,我道:“六欲好老婆,咱俩有这么大仇吗?况且愿赌服输,你岂可食言?”六欲怒道:“别碰我!”神情颇为倔强,令人又爱又恨。 七情道:“夫君,我们输了,自然不会食言,你放了她吧。”本尊将七情搂入怀中,轻笑一声,我道:“七情乖老婆说放,老公自然不敢不从。”阳化身随即解开六欲的封印,六欲一恢复自由,立刻反手一掌,将阳化身击飞数丈,肋骨登时断折了数根,一口鲜血直喷了出来! 阴化身立刻将阳化身扶起,取出治伤灵丹,替阳化身医治,我不禁惊怒交迸,喝道:“你竟然违背誓言,不怕魂飞魄散吗?”七情也挣脱本尊怀抱,向六欲飞去,我道:“连你也是如此?好,你们不惜魂飞魄散,我被骗一次也是应当!” 阴化身把阳化身收入体内,跟本尊并肩而立,以抵御这两位卑鄙无信的魔君。 七情一言不发,飞到六欲身边,抬手一记耳光,将六欲打得踉踉跄跄,冷声道:“夫君已经赢了,我们自当谨守妇道,你要是再敢对夫君无礼,我第一个饶不了你!”六欲捂着脸,颤声道:“姐姐,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?” 七情轻叹一声,道:“他赢了,就是我们的夫君了,你怎么可以对他下手?”听到此处,我不禁微微愕然,看来是我误会七情了。 六欲哭道:“为了一个刚认识的男人,你居然打我!好,我永远也不认你这个姐姐啦!你那么喜欢他,你去当他的老婆吧!我祝你们白头偕老,千子百孙!”说着话,六欲架起遁光,头也不回的疾驰而去,七情连喊数声,她均不予理会,很快消失在地宫的尽头了。 七情望着六欲离去的方向,双目泛红,娇躯微微发抖,我从后面轻轻抱住她,低声道:“你妹妹现在接受不了这一切,说的话过于激烈了,你千万别当真,等过一会,她的气消了,咱们一起去劝劝她。” 七情轻声道:“夫君如此体贴,我们终身有靠,唉,我妹妹她平时不是如此任性的,还请夫君不要介怀。”我摇了摇头,道:“我看上去像那么小气的人吗?”七情魔君回头看着我,一本正经的道:“像!”我登时被噎了个半死,一时间无话可说。 精液盈湖的景观虽奇,但毕竟不是说话之处,又被战斗的余波轰得七零八落,更显得一片狼藉,七情唤出数千名魔女来打扫,我冷眼旁观,都是之前在草坪上采花戏蝶的仙女,此刻都是赤身裸体,搔首弄姿,显得淫浪入骨,哪有之前的纯情? 七情安排已毕,便领着我前往她的居所,毕竟虽有夫妻之名,却相互不甚了解,彼此间有不少要谈的,况且我还要询问紫涵的下落,自然要寻个清净之所。 一路尾随七情魔君飞行,我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,回思这一仗,只觉得凶险异常,而且未免赌得太大了,若是输了,岂非万劫不复?但若非甘冒奇险,岂能收服这对魔君姐妹?此刻虽然赢了,但也是麻烦不断,别的不说,单是紫涵那一关就不好过! 以前也曾另结新欢,但毕竟没有名分,只要不被老婆捉奸在床,自然万事大吉,可现在不是偷吃的问题,是公然娶妻,寻回紫涵之后,还不知要怎样醋海兴波,横生波折呢! 胡思乱想半天,也没想出妥善之法,抵达七情的居所之后,更不再想这恼人的问题,诗酒且图今日乐,功名休问几时成!(注1) 七情的寝宫极大,布置的富丽堂皇,一张大床足能容纳数十人安寝,不问可知,她定是经常和众男宠在此处交欢,七情怕我因此心生嫌隙,要施法将床铺焚毁,另造新床,我拦住她,淡淡的道:“若是我心中不在意,你根本不用做任何事,若是我心中在意,不论你如何做,做什么,都没用!” 七情点了点头,缓缓坐到床边,轻声道:“夫君,那··你在意吗?”我淡淡的道:“我不应该在意吗?”七情道:“这么说,你还是在意我们的过去了。”伸手抬起七情的脸,轻声道:“我确实在意,你们姐妹俩的所作所为足以让任何人疯狂,何况是你们的丈夫呢?但你应该知道,男人往往更在意自己女人的现在和将来。” 七情沉默片刻,道:“我明白你的意思了,但是···”看着七情的难以启齿,我道:“有什么为难之处吗?”七情迟疑不语,我道:“如果你反悔,我可以马上写休书,这样你就不算违誓,虽然没拜堂就写休书,有些奇怪,但事急可以从权!” 此时抽身,也不失为良策,一来紫涵那里可以交代,二来也卖了个人情,将来自有好处。 七情道:“夫君,我不是这个意思,实在是我们姐妹修习的功法有些··有些不堪,若是七日不饮男子的精液,淫毒就要反噬自身,轻则功力减退,重则道基尽毁。” 我微微吃惊,这门功法竟跟淫药欲女醉有些相似,不过仔细想来,宋鹏能调制出欲女醉,乃是借鉴了六欲魔经,而六欲魔经又是出自七情、六欲这两位魔君的笔下,彼此有些关联,倒是毫不奇怪。 沉思片刻,我道:“那也不用囚禁数百万男子啊,难道你们···要喝那么多?”七情摇了摇头,道:“我们姐妹的女弟子有数十万之众,所以才会每七日抽取精液一次,供所有女徒修炼,而且我们立那淫刑,也是想报复所有无耻的男人!我们姐妹幼年时遭逢大变,受尽凌辱,所以我们才用尽一切手段报复男人。” 我道:“冤有头,债有主,施暴者应受惩罚,但牵连无辜就说不过去了。”七情道:“既然夫君不喜欢,我们会改的。” 我看着七情,暗暗叹息,数百万人的性命,岂是一句话能补回的?况且,改变的理由,不是内疚,而是夫君不喜欢,她们根本没有把那些男人当成平等的生灵,就像对待家畜般,可以随意宰杀,但魔道修士皆是如此,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。 从七情的一言一行中,我能够察觉她内心的怨恨,她经历过什么遭遇?为何会如此痛恨男人,又为何会修炼如此淫邪的功法? 沉思片刻,我迟疑道:“有没有办法化解你们体内的淫毒?”七情苦笑道:“我们尝试过不少方法,但收效甚微。”拉住七情的手,沉声道:“世间万物相生相克,没有无药可解的毒!” 七情颤声道:“真的有办法吗?”我道:“既然我能找到凝练元神化身的方法,也一定可以化解你们体内的淫毒,但此事非一人能办,希望你能全力助我!” 七情眼神透着古怪,似感动,似诧异,过了片刻,才点了点头,道:“妾身必定全力相助夫君!”我笑道:“别叫夫君了,听着别扭,还是叫老公亲切些。”七情迟疑片刻,才低声道:“老公··” 从战败的那一刻开始,七情魔君就说了很多,做了很多,显得温柔贤惠,六欲魔君虽然看似说的不多,做的不多,但一言一行都恰到好处,将不甘演绎的淋漓尽致,在这个过程中,她们都没有显露丝毫的异常,但这一切未免太过顺利了! 虽然我不确定她们是不是在表演,但就算她们是假凤虚凰,我有办法把假的变成真的! 七情和六欲受制于誓言,已经不可能再公开的对抗我了,但内心未必真的臣服,不过,有了夫妻的名分,等于手握大义,我就可以做很多事了! 花言巧语可以打动女人,但想让女人不离不弃,死心塌地,却仍稍嫌不足,有些男子不擅言辞,却仍能令女人无怨无悔,原因就在于他们能默默地为女人着想,甚至是关键时刻挺身而出,英雄救美虽然老套,但绝对是情场良策! 能不能把事情做好,是能力问题,但愿不愿意做,是态度问题! 女人在意男人的能力,但也看重男人的态度,男人为了她的事竭尽全力了,她不可能完全无动于衷,毕竟每个人心里都清楚,不是所有的事都可以解决的干净漂亮的,有些事情本来就是一团糟,不论如何努力,都只是徒劳,但你帮她分担,会让她觉得可以依靠,时间久了,会慢慢转变成依赖,到最后便离不开你了。 当然,情场如战场,变化无常,诡诈难测,对待不同的女人,要有不同的方式,譬如妲己和雨掌旗,她们未免太过主动了,那就不妨吊一吊她们的胃口,所谓得不到的是好的,这句话对于女人同样适用,但七情和六欲已经战败,并有了夫妻的名分,不仅不能刻薄对待她们,反而要大施恩惠了。 男女之情,贵在真诚,但一味药不能治百病,一颗诚心也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,若稍稍用些权术计谋,往往收获奇效。 当务之急,是想办法化解七情和六欲体内的淫毒,只要此事办成,再加上三寸不烂之舌和三尺不软之屌,定可将这对姐妹收于胯下。 想要找出化解淫毒的方法,就一定要先了解七情所修的功法,以及她的日常起居、身体状况,通过望、闻、问、切,自然不难了解这一切。 七情毫无顾忌的将自身隐秘说出,我知道她已经开始信任我了,这是个不错的开始,何况她平日冷淡,但其实内心如火,比六欲要容易上手的多,先把七情收服了,六欲也就指日可待了。 她们修习的功法,跟六欲魔经同源同理,都是引发敌人情欲反噬的法门,这门功法进步极快,威力也大,但隐患也是不小,每次施法不仅仅是敌人欲动,连自身也无法幸免,实在是害人害己,长此以往,淫毒无法宣泄,只能靠外物压制了。 精液本是至阳之物,又跟情欲大有关联,所以能暂时压制淫毒,但这是将洪水堵住的笨办法,只治标,不治本,唯有将淫毒疏导宣泄,才是上策! 我曾传授青蝶等人《云淡风轻经》,助其化解情欲反噬,但那时诸女的功力浅薄,淫毒积蓄极少,隐患不深,可七情体内的淫毒却是根深蒂固,化解起来难了万倍。 和七情商议良久,一致认为应该先从功法入手,借佛道、神道对魔功的克制之力,从根源上斩断淫毒,令淫毒成为无源之水,再内服灵药,外施金针,将已经积蓄体内的淫毒徐徐化解拔除! 当年我炼化祝融之眼,又助如来成道,对神佛二道的无上妙法极为擅长,七情是魔道巨擘,对魔道法门体悟良多,此刻联手施为,相互印证,对她所修习的功法大力整顿,去芜存菁,最终将功法反噬降到最低,又选出数十种解毒息欲的天材地宝,配制内服外敷的灵药。 这一番功夫,足足花费了半年之久,在这期间,我和七情每月都要去见六欲数次,想开诚布公的谈一谈,但六欲始终反应激烈,扬言这辈子没有姐姐,更没有老公,对于这种任性,我和七情只能相对苦笑了。 大字型躺在床上,享受着七情的小嘴舔弄,轻声道:“虽然你现在仍然需要精液来压抑淫毒,但服食精液的间隔却延长到一个月,说明咱们已经找对了方法了。” 七情吐出鸡巴,改以粉脸轻轻摩擦,呢喃道:“恩,金针拔毒也很管用,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,想彻底清除淫毒,至少要再过四五十年。” 扯过七情的玉手,轻吻一记,再一根一根的吮吸纤指,逗得七情轻声叹息,缓缓的道:“你妹妹还是每天和那些男宠厮混,我的头顶已经绿的发亮了,我准备休了她。” 七情娇躯微微一颤,道:“老公,她和男宠在一起胡闹,是故意气你的,其实她谨守誓言,没有越轨交合,最多喝点精液而已··”说到此处,七情也觉得无法交代了,毕竟背着老公跟奸夫调情,还喝奸夫的精液,就算没有交欢,也无疑是不守妇道的。 我道:“算了,你们毕生修习魔道功法,从不压抑情欲,若是让她马上就改变,也是强人所难,以后再想办法吧。”七情俯身献吻,说不尽的温柔缠绵,半晌才道:“老公,你真好,这段时间委屈你了,你放心,我妹妹迟早都会接受你的。” 轻拍七情的雪臀,示意她躺下,七情立刻躺平分腿,脸上仍是没有表情,但眼神透着急不可耐,她平时极为冷淡,但一到了床上,却极为疯狂,几乎像一条母狼,想把男人连皮带骨的吞进去。 七情的肌肤极为白嫩,此刻玉体横陈,更是无比诱人,手伸到七情胸前,握住一只丰乳,大力揉弄,七情轻轻哼了一声,道:“老公,快插进来吧,我想要你弄我。” 不理会这浪蹄子的求恳,另一只手伸到七情胯下,先抓住一缕阴毛轻扯,再用手指分开小阴唇,轻轻抠弄,七情的嫩穴早已湿润,此时更是淫水泛滥,俯身到她胯间,深深吸气,成熟雌性的淫靡气味直冲脑海,令人沉醉。 七情呻吟道:“老公,快点插进来,被你弄得难受死了!”握住鸡巴,将龟头抵到穴口,轻轻晃动,刺激着敏感的阴蒂,揶揄道:“平时不是很冷淡的吗?现在不装清高了?” 七情的娇躯不停扭动,似乎难以忍受这种挑逗,颤声道:“人家本来就是那样,不是装出来的··”她话未说完,阴蒂已被按住拨弄。 一边玩弄阴蒂,一边喝道:“还敢嘴硬?说!是不是平时装清高,一遇到男人就发浪?”七情道:“··那是以前··现在··真··真没有了··” 故意道:“这么说,你遇上野男人就浪,对自己老公却一本正经了?淫妇!其实你很喜欢同时被很多男人操吧?” 七情微微战栗:“老公··你又想··我再也不敢了··饶了我··”无视七情吐血般的哀求,阴化身和阳化身从本尊体内钻出,趴到七情娇躯两侧,同时张嘴,含住两颗奶头大力吮吸,竭尽所能的施暴行淫。 七情咬着牙,竭力抵御快感,颤声道:“你每次都是三个一起上,不公平!有种跟老娘一对一!”阴阳化身头也不抬,继续抱着大奶子啃,本尊淡淡的道:“有本事你也修练化身啊,能赢就好,谁会在乎手段?”说着话,本尊的鸡巴慢慢捅入七情的嫩穴。 七情的玉体反挺成弓形,浪叫道:“爽··”本尊冷笑道:“骚货!现在喊爽,等一会你就喊不出来了!”鸡巴开始大力抽插,阴阳化身吐出奶头,伸手各握住一只乳房揉弄,同时拉住乳头不挺的扯。 七情呻吟道:“··老··老公··不行··奶头要断了··操我··再用力··”本尊道:“浪死你个小蹄子!手别闲着,套化身的鸡巴!光挨操,不干活,要你这淫妻何用?” 七情喘息道:“··老公··别生气··我也让你舒服··”说着话,两手一左一右的握住两根鸡巴套弄,玉颜媚态横生,动作淫浪不堪,令人血脉贲张! 七情的嫩穴紧窄无比,穴肉咬住鸡巴连吮带吸,夹得鸡巴奇爽无比,这倒也罢了,但这位娇妻的淫功独步天下,纤手撸弄鸡巴,产生的快感居然不逊色于嫩穴,实不知她玩弄过多少男人,才能练成如此深不可测的性技! 抽插数百下后,龟头微微发酥,七情立刻察觉,媚笑道:“··老公··射进来··插到我最深处射··”说着话,这位娇妻的双腿自动缠住本尊的腰部,玉手也放开化身的鸡巴,轻抚本尊背脊,令男人能在最惬意的情况下射精。 欣赏着这位娇妻的淫荡,感受着她的精绝性技,再也压抑不住情欲,鸡巴快速抽插数下,腰身猛地发力,把龟头捅到嫩穴深处,精华一泄如注··· 双手轻拍本尊的背脊,让本尊静静的享受高潮后的余韵,阴化身竖起大拇指,我道:“老婆,厉害啊!”七情笑道:“老公,你玩过不少女修士,是不是觉得自己的床上功夫天下无敌了?” 本尊并不起身,轻吻七情的脖子,我道:“天下无敌不敢说,但你老公我修成阴阳化身,三屌齐下,只怕也罕逢敌手了。”七情道:“可你射了,我还没高潮啊。”阳化身握住鸡巴,轻抽七情的脸,我道:“还有两根鸡巴没射呢,急什么?” 七情道:“老公,闺房是女人的天下,女人让你们男人乐,你们男人才有闺房之乐,如果我们女人真的想赢,你们男人必输无疑的!” 这可是赤裸裸的挑衅!是可忍孰不可忍!我忍不住道:“老婆,你真以为老公的三根鸡巴操不翻你吗?” 七情笑道:“老公,你的三屌齐下,无非是同时插人家的嘴巴、淫穴和屁眼,以此赌斗,赢了也显不出我的能耐,你老婆我今天让你开开眼界,只用双手和舌头赢你!”我冷笑一声,道:“老婆,凭你口手并用的绝技,还有撸不射的鸡巴?你只用手和舌头,自己永远不会高潮,肯定是你赢啊,还比什么?” 七情道:“老公,你听我把话说完啊,我和你比的不是谁先高潮,而是赌你的本尊和阴阳化身会同时射精!” 闻言,我不禁一愣,这怎么可能呢?我如果让本尊压抑情欲,让化身肆意放纵,自然本尊不射,化身狂射,我岂不是赢定了?但看这位娇妻的神情,似乎也是志在必得,这倒是奇怪了!我一向谋定而动,此刻不愿贸然答应,当下微微迟疑。 七情轻笑一声,道:“老公,你要是不敢赌就算了,反正你我夫妻一体,谁赢谁输,没什么分别。”我道:“老婆,你不用激将,我就和你赌一次!”这位娇妻法力高强,淫功深湛,若是平手相斗,我或许没有把握,但此刻我占尽了便宜,绝无败落之理! 当下本尊和阴阳化身端坐床边,七情跪伏面前,伸出香舌和双手,同时玩弄三根鸡巴,本尊立刻死死压抑快感,阴阳化身却拼命放纵情欲,只要不是同时射精,就算赢了! 这位娇妻立刻察觉我的企图,开始对着本尊的鸡巴狂舔猛吮,却对化身的鸡巴轻撸慢捻,将三根鸡巴的快感维持在一个平衡上,但此事也在我意料之中,当下将本尊的情欲放开,开始压抑化身的快感,如此一来,本尊会马上射精,化身却仍能持久。 但我毕竟低估了这位娇妻,在我变化情欲之时,她的口舌舔弄竟也相应变化,始终对压抑的鸡巴猛攻,对放纵的鸡巴佯攻,三具身躯的快感竟是不分伯仲,齐头并进! 我不禁大吃一惊,要是如此继续下去,则必输无疑了,当下每具身躯的欲念或放或收,各不相同,瞬息万变,竭力令七情找不到顺序理路,但七情的淫功登峰造极,香舌、玉手配合的天衣无缝,三根鸡巴的欲念不论如何变化,却始终脱不出她的掌控。 以我的推算能力,七情是不可能提前预知我三具身躯的情欲变化的,唯一的解释,是她能在瞬间洞悉三具身躯的情欲起伏,并在一心三用的情况下,随时做出调整!这是何等的性技?经验?天赋?大道? 三具身躯的快感就要同时达到顶点,却已无力改变这一切,失去常胜光环的感觉,宛如从云端摔下,我知道败局已定,再无奇迹了,而七情的追杀仍在继续,直到我射出精液,山穷水尽才会停止··· 三根鸡巴同时射精,浓浓的腥味喷到七情的脸上,她没有闪避,反而仰起脸承接着,三具身躯同时仰躺下去,我道:“老婆,你赢了!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!佩服!佩服!” 七情将三根鸡巴上的残精一一吮净,又将脸上的精液涂抹均匀,才娇笑一声,道:“老公,献丑了!”我叹道:“可笑为夫一直是井底之蛙,今日才知世界广大!” 我若是同时操三个女子,最多能令三女都达到高潮,绝不可能令她们的快感保持平衡,同时泄身,毕竟人的体质有别,感受到的快感不可能完全一样,但我无法做到的,七情却轻易做到了! 这位娇妻的房中术已夺天地之造化,有神鬼不测之机,其功力之深、应变之速、心思之巧、经验之丰,实是罕见罕闻,当今世上,只怕无人能出其右! 听到我衷心称赞,七情甚是得意,故作老成道:“知耻而后勇!老公,你要学的还有很多啊!” 我道:“贤妻,请你多加指点,不吝赐教了。”当下联床夜话,虚心求教房中术秘奥,而七情也倾囊以授,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,得这位娇妻言传身教,我始知床笫间别有洞天,从此性技突飞猛进,一日千里··· 清晨是一天当中最适宜拔毒的时候,停止淫戏,让七情服下灵药,开始替她施针拔毒,一个时辰后,七情沉沉睡去,我出了寝宫,想到地面仙境上散散步,毕竟长期身处地底,心里有些压抑。 出宫之后,竟看到六欲站在不远处,似乎在等我一般,我慢慢走了过去,道:“早!”六欲斜睨了我一眼,冷冷的道:“你每天都跟我姐姐鬼混,难道忘了自己还有老婆吗?” 我轻叹一声:“紫涵的下落,你又不肯告诉我,我不在这呆着,能去哪?况且,你姐姐的病情刚有起色,我怎么能走得开呢?”六欲冷笑道:“男人永远喜新厌旧,诸多借口!” 耸了耸肩,无视六欲的不满,准备离去,六欲忽道:“跟我来!”我道:“去哪?”六欲一言不发,转身离去,我叹了口气,只得跟了上去。 六欲在地宫里东转西拐,没过多久,来到了一间静室前,她推开门,走了进去,我立刻跟了进去,毕竟收服她的机会不多,我不愿浪费。 房间不大,远远无法跟七情的寝宫媲美,但里面也有一张床,六欲就坐在床边,见我进来,她冷冷的道:“你究竟对姐姐做了什么?为什么她会变成现在的样子?” 我故作不解:“她变成什么样了?”六欲道:“你少装蒜!姐姐一直很痛恨男人,为什么会对你这么好?她现在看你的眼神··哼!我警告你,最好马上离开,这里不欢迎你!” 我道:“如果是你姐姐说这话,我一定会马上离开,至于你,还是省省吧!”六欲道:“你来多情海,不就是为了找你老婆的下落吗?我姐姐现在已经疯了,绝对不会让你去找你老婆的!但我可以把一切都告诉你,只要你保证永远不回来!” 我淡笑一声,道:“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的,你姐姐现在对我言听计从,千依百顺,最多再过一个月,我一定可以从她嘴里问出紫涵的下落,而紫涵那边我也有办法搞定,她们一定会很乐意共事一夫的。” 六欲怒极,额头都露出青筋,喝道:“这就是男人!所有男人都该死!”我淡淡的道:“可你偏偏离不开男人!”六欲大怒,猛扑了过来,十指泛着耀眼的血芒,显然是将魔功催动到了极致! 上次交手,本尊和阴化身联手,就已完全压制住六欲,若非七情提前出关相救,她已一败涂地,但此刻多了一个阳化身,她却孤立无援,自然很快就被制住,我道:“没有你姐姐帮你,你是打不过我的,别来招惹我了!”六欲一边挣扎,一边道:“你就只会欺负女人!连自己的老婆都保护不了,还敢四处沾花惹草!无耻!” 六欲的话像利剑一般,瞬间将我的心割得千疮百孔,我放开她,叹道:“你说得对!我是无耻!”霎时间,只觉得心灰意懒,也许我真的应该离去了。 六欲道:“你知不知道,你老婆身上发生过什么?”声音透着幸灾乐祸的恶毒,我不再开口,大步朝外走去,在心里暗暗的道:“我知道的!但我还是深爱紫涵!”六欲道:“如果你现在走了,你就永远都别想知道你老婆的下落了!我对姐姐太了解了,我有办法让她不告诉你的!” 我霍然回头,怒道:“你想怎么样?”六欲道:“我不想怎么样,只不过想让你看些有趣的东西而已!”忍着怒气,我道:“看什么?” 六欲不答,手掐法决,房中的墙壁缓缓分开,露出一道小小的瀑布,六欲道:“这灵梦之泉,可以留下人的记忆,你老婆曾经在此处住过一段时间,所以能把她经历的一切都幻化出来!我看了很多次,很有意思呢!” 心中涌起杀意,淡淡的道:“你想死吗?”六欲退后两步,似有畏惧之意,但仍强作镇定的道:“叶凌玄,我成为魔君之后,就再没人敢像你一样羞辱我,我一定要让你也尝尝被人羞辱的滋味,只要你看完,我就把你老婆的下落告诉你!” 我盯着六欲,一个字一个字的道:“你会后悔的!”六欲微微变色,转过头去,不再看我,灵梦之泉泛起光芒,开始重现紫涵的记忆。 注1:出自吴承恩的《西游记》。 第28章 灵梦之泉内留有紫涵的记忆,将我拉回到那段不堪的岁月…… 很久之前,九仙魔宫内,紫涵服下欲女醉,跪伏于地,颤声哀求:“大宫主,求求你,给我吧…” 我知道,淫欲就像挥之不去的魔咒,压榨着她的身体。 宋鹏端坐椅上,冷冷的道:“又忍不住了吗?真是贪嗜性欲的母狗!” 紫涵抽泣道:“我是母狗…给我吧……” 看到这里,我心痛的窒息,那种感觉像是溺水,虽然拼命挣扎,但却无力阻止水呛进嘴里…… 宋鹏道:“到床上去,自己分开腿!” 紫涵丝毫不敢迟疑,无瑕的娇躯仰躺到床上,将双腿分开,静等宋鹏施虐,宋鹏却不紧不慢的道:“双手抓住足踝,自己举着腿,要是敢放下来,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 紫涵满脸屈辱,却不敢反抗,依言举起双腿,将自己的娇躯折叠起来,胯下的隐秘嫩穴暴露在宋鹏的眼前,宋鹏躺到紫涵身边,伸出手指,按住阴蒂,引得紫涵微微颤抖,随即开始大力揉搓,刺激的阴蒂充血挺立。 紫涵忍不住发出呻吟:“大宫主…好痒…痒煞了…难受…” 宋鹏淫笑道:“贱货,就是欠着我祸害你!” 紫涵不敢放下双腿,更不敢反抗,不停扭动娇躯,躲避宋鹏的指尖挑逗,哀求道:“大宫主…饶了我吧…受不得了…” 宋鹏捏住阴蒂,轻轻拉扯,道:“你是不是欠我祸害?” 紫涵无奈,只得道:“我欠大宫主祸害…饶了我吧…” 宋鹏道:“贱货,既然你欠祸害,我就成全你!我要玩你的淫穴,但你不准高潮,要是敢随便泄出来,就别想喝精液了!” 说着话,手指捅入紫涵的嫩穴,大力抠挖,同时捏住阴蒂,不停地捻弄,刺激的紫涵浑身颤抖,大汗淋漓。 紫涵以头和雪臀支起身体,反挺成弓形,哭道:“…受不得了…要泄了…求求你…饶了我这一次吧…” 宋鹏手上毫不留情,飞快的拨弄着娇嫩的阴蒂,对紫涵的敏感要害猛攻,笑道:“你要是敢泄出来,我就把你封住法力,扔到妓院去!” 紫涵拼命的摇头,以抵御快感,抬起的玉足都隐隐有抽筋的迹象,喘息道:“…受不得了…泄出来了…要撒尿…” 宋鹏笑道:“淫妇!知道厉害了吧?” 紫涵的娇躯扭动不已,大汗淋漓,哭道:“知道了…饶了我……” 霍然之间,紫涵的娇躯变得僵直,发出一声高亢的浪叫,雪白的大屁股微微摇晃,双腿颤抖不已,平坦的小腹轻轻起伏,一股阴精从嫩穴里喷了出来…… 看到这里,我难过的要死,六欲却笑道:“这个小魔头确实很会玩女人,把你老婆调教成百依百顺的母狗呢!” 我没有说话,心在慢慢地滴血,亲眼看到自己的挚爱受到如此凌辱,真的是任何男人无法承受之痛! 忽然之间,我觉得这情景有些似曾相识……感业寺!对!和武则天在一起的时候,我似乎也用同样的方式调教她,但那时我觉得极为快意,可类似的事情发生在紫涵身上,却让我心如刀绞! 高潮之后,紫涵软瘫在床上,无力的喘息着,宋鹏脱掉自己的衣服,盘膝坐在床上,命令道:“淫妇,过来舔鸡巴,舔硬了我就操你!” 紫涵娇躯微微一动,慢慢爬起来,趴到宋鹏的两腿间,伸出手握住已经开始变硬的鸡巴,轻轻套弄几下,跟着张开樱唇,含住宋鹏深紫色的龟头吮吸。 六欲恶毒的声音再次响起:“你是不是觉得你老婆是被强迫的?可你仔细看看,她在被男人调教的时候,其实是很主动地!她喜欢被男人作践!” 我怒喝道:“放屁!紫涵不是这样的女人!” 六欲道:“你了解女人吗?” 我闭上了嘴,不愿再跟她说话,六欲又道:“事实胜于雄辩,咱们接着看下去,你老婆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你,你有多无知!” 紫涵舔弄的非常仔细,香舌反复游走于肉棒的每一处,将鸡巴吮吸的青筋毕露,宋鹏仰起头,显然觉得奇爽无比,对于紫涵的口舌也是颇为满意,轻叹道:“紫涵,你真的越来越会吸了,不枉我每天辛苦调教。” 紫涵恍若未闻,埋首于宋鹏胯间,将宋鹏龟头上泌出的粘液吮掉,跟着又把鸡巴抬起,开始大力舔弄龟头的下缘,宋鹏轻呼一声,伸出手,握住紫涵的乳房揉捏,紫涵微微侧身,以方便宋鹏玩弄自己的身体,似乎已经彻底的沦陷在情欲中。 宋鹏轻笑道:“紫涵,我每天都把鸡巴给你舔,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呢?” 说着话,伸手抬起紫涵的下巴,迫使紫涵仰视着他。 紫涵的嘴角还挂着一丝唾液,缓缓地道:“谢谢大宫主。” 宋鹏仍不满意,握住乳房的手轻轻揉动,指尖按住紫涵的奶头,不轻不重的挑逗,淡淡的道:“淫妇,你谢我什么啊?” 紫涵眼中掠过一丝屈辱,低声道:“谢谢大宫主让淫妇舔鸡巴。” 看到这里,六欲轻蔑的一笑,不屑道:“真贱!” 听到这两个字,我不禁急怒攻心,眼前一阵发黑,再也忍耐不住,阴阳化身捉住她的双手,把六欲按在床上,本尊掐住六欲的脖子,咬牙道:“你再敢多说一句废话,我就杀了你!” 六欲没有丝毫恐慌,也不挣扎,轻声道:“杀了我也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一切!” 我慢慢放开手,跌坐在床上,我知道她是对的,已经发生的一切无从改变…… 六欲爬起来,两条玉臂同时环住本尊和阴化身的脖子,凑到阴化身耳边,轻声道:“你根本不了解女人!你以为宋鹏打造淫具,调配媚药,只是激发你老婆的性欲吗?” 我道:“若不是有这些淫刑折磨,紫涵绝对不会堕落至此。” 六欲道:“你只考虑了女人的身体,却忘了女人的心理!” 听到此处,我道:“什么意思?” 六欲道:“那些淫具媚药,固然可以引动情欲,但最主要的作用,还是给你老婆一个放纵的借口!” 我微微皱眉,有些似懂非懂,六欲继续道:“女人的心和身是一体的,你老婆和宋鹏朝夕相对,时时肆意宣淫,真的对他没有感觉吗?你老婆的确很爱你,她的心始终无法对别的男人开放,但她的身体需要男人,淫具媚药,成了她放纵的最好理由!” 我沉默,不发一语,六欲道:“饮下欲女醉,受制于淫邪法宝,她不仅仅是无力抵抗,更是不愿抵抗!” 我想说些什么来辩解,但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,就在这时,灵梦之泉的画面又开始变化。 紫涵跪趴在床边,玉背光洁,雪臀丰盈,这本是我一生的珍爱,但站在她身后的,却是宋鹏,宋鹏握着鸡巴,将龟头顶在紫涵的穴口,调笑道:“淫妇,想不想大鸡巴插进去,帮你把高潮捅出来?” 紫涵把脸埋在床单里,哽咽道:“插进来吧!使劲插!把我的高潮捅出来!” 宋鹏轻骂一句:“浪蹄子!” 跟着腰部用力,鸡巴尽根没入紫涵的嫩穴,因为动作过于剧烈,紫涵嫩穴内的淫水被挤了出来,四散飞溅,打湿了宋鹏的双腿和睾丸,受到如此猛烈的冲击,紫涵情不自禁的仰起头,发出一声嘹亮的呼喊,呼喊尚未散去,宋鹏已经开始大力冲杀,令紫涵的余音频频颤抖…… 我痛苦的闭上眼睛,指节捏的‘咯咯’作响,六欲忽然握住本尊和阴化身的鸡巴,开始套弄,柔声道:“看着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交欢,你一定很痛苦吧?我来让你快乐吧!” 我懒得说话,任由她胡作非为了。 喘息声将我的视线拉了回去,看着那对纵情交欢的男女,宋鹏站在紫涵身后,屁股不停耸动,显然鸡巴正在快速抽插,紫涵趴在床边,无暇的娇躯布满细细的汗水,在灯光下发出淫靡的光芒,宋鹏的抽插逐渐加快,紫涵开始激烈的摇头,漆黑长发不停飞舞,跟雪白的肉体形成鲜明的对比,显得无比诱人。 宋鹏忙中偷闲,在紫涵雪臀上轻拍一记,令丰满的屁股抖出一圈波纹,喝道:“淫妇,挨操还装死!爽的话就叫出来!” 紫涵一直在咬牙忍耐,此时张开樱唇,轻声呻吟,宋鹏颇为不满,抽出鸡巴,紫涵立刻扭动娇躯,似乎难熬穴里的空虚。 宋鹏取出七情六欲鞭,在紫涵玉背上连抽数鞭,这法宝不伤肉体,但紫涵的欲火立刻升起,口中发出难耐的呻吟,颤声道:“大宫主,我不敢了……” 宋鹏骂道:“给脸不要脸的婊子,好好操你,你偏不干,非要我祸害你是吧?” 紫涵把头埋在臂弯里,哽咽道:“ 再也不敢了,饶了淫妇吧。” 宋鹏道:“把屁股撅起来,自己用手扒开,把大屁股摇给老子看,老子就喜欢看你这母狗摇屁股!” 紫涵稍一迟疑,宋鹏又是连抽几鞭,紫涵再也无法压抑情欲,穴里立刻喷出一小股淫水,当下不敢反抗,乖乖的撅起屁股,同时用手扒住臀瓣,缓缓分开,将紧缩的屁眼和流水的嫩穴呈现在宋鹏面前,跟着轻轻摇晃丰满硕大的屁股,看上去淫靡无比! 宋鹏极为满意,道:“母狗,我操你的时候,还敢装死吗?” 紫涵颤声道:“不敢了!” 宋鹏道:“什么不敢了?说清楚!” 紫涵道:“大宫主操母狗的时候,母狗不敢装死了,母狗一定努力浪叫,全心全意伺候大宫主,饶了母狗这一回吧。” 说着话,紫涵依然不敢停止摇晃屁股,显得无比驯服。 宋鹏道:“真是贱婊子!非要我打骂作践,你才会听话!” 将鸡巴重新插进紫涵的嫩穴,开始新一轮的抽插,紫涵立刻大声浪叫:“…插进来了…大宫主…操的…操的淫妇…好爽…操死我了…要尿出来了…使劲操…大宫主操翻我…母狗要尿了……” 宋鹏法力虽高,但谈吐粗俗不堪,在他的调教下,紫涵也是满口污言秽语。 看到这里,六欲凑到我耳边,轻声道:“明白了吗?其实你老婆淫荡无比,但她一直不肯承认,宋鹏的淫具媚药给了她放纵的理由!我告诉你,你老婆跟宋鹏单独相处时,是最淫荡的!如果是有别人在场,或者是和别人交欢,她会表现出反感、抵触,但在只有宋鹏的情况下,她是几乎不会反抗的!”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,六欲也不打算给我说话的机会,自顾自的道:“这说明了两点,第一,你老婆爱你,不愿让你受到侮辱和伤害,所以她才会抵触情欲,更抵触跟其他的男人欢爱,第二,她虽然不爱宋鹏,但她的身体已经接纳了宋鹏。” 我的愤怒被堵在胸口,无言可辩,因为我知道六欲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,紫涵不爱宋鹏,却对他产生身体上的依赖,但这不是紫涵的错! 扯过六欲,将她按在床边,从后位进入她的身体,开始大力抽插,六欲仰起头,道:“你很痛苦吧?你老婆和那个小魔头用的也是这个姿势!” 我低喝道:“我知道!” 鸡巴在六欲的嫩穴里驰骋,我却没有感到丝毫的快感,紫涵在大声的呻吟,六欲也发出高亢的浪叫,幻境和现实中的两个女人像在比赛一样,把自己的畅快用声音宣泄着…… 不知过了多久,宋鹏趴到紫涵身上,鸡巴紧紧的插在紫涵两腿间,睾丸不停缩涨,开始射精,大量浓郁腥臭的精液通过鸡巴注射到紫涵体内,紫涵没有反抗,趴在床上轻轻喘息,眼神迷离,承接着宋鹏的灌溉…… 六欲也在喘息着,我的精液也留在她的身体深处了,她轻声道:“我开始爱上你了……” 我眼前一黑,这句话其实无比的恶毒,她是在提醒我,她被我奸淫一次,就爱上我了,那紫涵被宋鹏奸淫千年···我无力的躺在床上,六欲伏在我胯下,含着鸡巴轻轻舔弄,跟紫涵和宋鹏完全一样,在那幻境中,我的爱妻也跪伏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,含着射精后半软的鸡巴舔弄,替刚刚征讨侵略自己的男人清理下身。 屈辱感涌上心头,我颓然道:” 六欲魔君,你赢了!” 六欲吐出鸡巴,开口道:“好戏才刚开始呢,老公,继续看下去,你应该多多了解你这位正房大老婆的淫荡程度!” 我淡淡的道:“老公二字,我可愧不敢当!你每天和那些男宠厮混,我可没有你这么放荡的老婆!” 六欲的娇躯缠了上来,媚笑道:“老公,你只顾着讨好姐姐,又不疼我,没人帮我驱除淫毒,我不喝精液,会法力尽失的,不过,我保证,我真的没有和他们交欢,老公别吃醋!” 我伸手推开她,道:“我才不吃醋呢,你想怎样就怎样,关我屁事!我马上写休书,你从此可以尽情的逍遥快活了。” 六欲猛扑到阴化身背后,死死咬住阴化身的脖子,阴化身连挣数下,都甩不开,本尊和阳化身上去连撕带拽,才把六欲扯了下来,阴化身捂着脖子,鲜血从指间流出,我怒喝道:“又发什么神经!” 六欲咬牙切齿的道:“孟紫涵是你老婆,七情是你老婆,我就不是你老婆?你对她们那么好,为何单单要休了我?” 我怒道:“你淫邪放荡,不守妇道,七出犯尽,我乱淫教容不下你!” (注1)六欲道:“孟紫涵就不淫邪放荡?她玩的男人至少也有几百上千个!我从小和七情一起长大,没人比我更清楚她的底细,她玩的男人比你见过的都多!你娶了这两个贤妻,头顶早已绿帽如山,无人能及了!” 我道:“是!你说的都对!可那是她们的过去!在人的一辈子中,总有荒唐岁月,所以我不怪她们!以为非处子则不洁耶?不知八珍具而厨者先尝,大厦成而匠人先坐,嫠也何害?” (注2)六欲不岔道:“你能容纳她们,为何容不下我!” 我怒道:“你事事处处跟我作对,岂有丝毫夫妻之情?” 六欲道:“我就是喜欢和你作对!” 我不耐道:“简直不可理喻!” 六欲不再说话,走到屋角,打开一个暗格,取出一盘玉枣,坐到床边,分开雪白的双腿,把玉枣一枚一枚的塞到嫩穴里,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只觉得这位魔君一言一行都是诡异无比,极为古怪。 六欲看着我,娇媚一笑,道:“老公,我这是跟你那位正房大老婆学的!” 我微微一愣,立刻转头去看幻境,宋鹏射精后沉沉睡去,紫涵体内的欲女醉已经化解了,却不去安歇,而是把一颗颗红枣塞到嫩穴里,跟六欲现在做的事情一模一样。 我隐隐有不好的预感,却不敢也不愿再想下去,立刻道:“你在做什么?” 六欲嫣然一笑,道:“老公,你是问我,还是问你的正房大老婆?” 说着话,她左手的食中二指轻轻剥开自己淡红色的小阴唇,右手拈起一枚玉枣,顺着肉缝轻轻塞了进去,穴肉不停蠕动,将玉枣嘬到嫩穴深处。 我强忍怒气,冷冷的道:“当然是问你!” 六欲淡淡的道:“老公,我不喜欢你这么凶巴巴的样子,你还是对我温柔点好!” 我闭起了嘴,转头看着幻境中的紫涵,我知道一切很快会有答案。 六欲轻弹玉指,定住幻境,轻声道:“老公,你过来抱抱我,喊我两声‘亲老婆’、‘乖老婆’,我才让你看下去。” 我道:“你找死吗?” 六欲笑道:“老公,你想杀我的话,我不会还手,但我一定会毁掉灵梦之泉的,你就看不到你这位正房大老婆的表演了?” 沉默片刻,我走到六欲身边,将她搂入怀中,低声道:“好老婆,亲老婆。” 六欲笑道:“老公,我爱你!待会儿请你吃枣子!” 我的声音微微发颤:“你是说……” 六欲不答,再次弹指,让画面演绎下去。 紫涵将红枣塞入嫩穴后,躺到宋鹏身边,慢慢闭上了眼睛,很快发出轻微的鼾声,显然这一天的调教凌辱令她极为疲惫了。 幻境微微一颤,立刻跳到次日清晨,紫涵一觉睡醒,看了看身边仍在酣睡的宋鹏,轻叹一声,趴到宋鹏胯下,伸手套弄宋鹏的鸡巴,低声道:“大宫主,该起床了!” 宋鹏发出‘唔’的一声,便又睡了过去,紫涵微微皱眉,张开小口,将宋鹏的鸡巴含住,开始大力的吮吸。 紫涵吮吸的极为卖力,不时发出‘啧啧’声,宋鹏的鸡巴很快挺立起来,青筋毕露,显得极为狰狞,紫涵察觉到宋鹏男根的变化,却舔弄的更加卖力,含住龟头,开始轻轻摇头,令龟头像摇元宵一般在嘴里晃动,跟着抬起肉棒,含住宋鹏的睾丸吮吸,香舌将睾丸压迫的四处乱窜。 如此激烈的口交,立刻刺激的宋鹏清醒过来,笑骂道:“真是守时的母狗!” 紫涵一言不发,埋头于宋鹏胯下,继续吮吸鸡巴,似乎不把精液吸出来,就不会罢休一般。 宋鹏掐住紫涵的脖子,将紫涵提了起来,无瑕的娇躯慢慢上升,紫涵丰满的双乳渐渐凑到宋鹏的面前,宋鹏忽然张开嘴,含住紫涵的一粒乳头大力吮吸,紫涵不由自主的发出低沉叹息,女人的娇躯在男人的吮吸下开始发烫。 宋鹏的舌尖围着乳头画圈,刺激的紫涵低声呻吟,娇躯微微颤抖,宋鹏道:“淫妇,现在就想喝早上第一泡吗?””紫涵喘息道:“淫妇想喝精液,求大宫主赏赐。” 宋鹏笑道:“老子憋了一晚上,这第一泡精液可是浓的很!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你!” 紫涵咽了口唾沫,道:“大宫主,淫妇想喝精液,求大宫主开恩。” 宋鹏道:“浪货,我让你准备的点心,你弄好了吗?” 紫涵急忙道:“大宫主,淫妇昨天晚上已经准备好了。” 宋鹏道:“好!淫妇如此听话,有赏!咱们互相喂给对方吃!” 说着话,宋鹏躺到床上,紫涵将胯下嫩穴对准宋鹏的脸,慢慢胯坐了下去。 宋鹏的嘴抵住紫涵的穴口,开始大力吮吸,紫涵仰起脸,轻吟一声,脸上满是欲仙欲死之色,喘息声也透着欢愉,宋鹏轻拍紫涵的屁股,似在催促,紫涵立刻弯下腰,含住宋鹏的鸡巴吮吸。 宋鹏对着紫涵的嫩穴吸吮一阵,紫涵穴内的嫩肉微微扭曲,淫水裹着一颗红枣落到宋鹏口中,紫涵微微低哼娇呼,声音酥媚入骨,显然被宋鹏吸得酸痒难当,但宋鹏吃了一颗淫水红枣,尝到甜头,立刻对准紫涵的嫩穴狂吸猛吮,紫涵的娇躯开始扭动,呻吟声也逐渐高亢,没过多久,又被宋鹏吸走一颗红枣。 宋鹏尽情的吸舔紫涵的嫩穴,当真是乐此不疲,食髓知味,紫涵腰身不停摆动,极力躲避着宋鹏的口舌奸淫,但她的胯间正对着宋鹏的脸,能躲避的空间本就不多,脖子又比腰灵活,紫涵的腰部拼命躲闪,但宋鹏只要微微歪头,就可尽享口舌之欲,所以紫涵始终无法摆脱宋鹏的口舌追击,在紫涵徒劳的挣扎时,宋鹏已经美美的吃上了。 紫涵也知道避无可避,当下含住宋鹏的鸡巴,拼命的吮吸,显然是想榨出宋鹏的精液,力保平局,但宋鹏的功力胜过紫涵不止一筹,又是调教紫涵多年,淫威在紫涵心中根深蒂固,这场争斗其实早已分出胜负。 紫涵吸了半天,累得小嘴酸麻,却是一滴精液都没喝到,宋鹏却从紫涵穴内掠夺压榨出了数十股淫水和十几颗红枣,宋鹏大占上风之后,停止吮吸,笑道:“浪蹄子,你输定了!” 紫涵得此余暇,却不敢开口说话,以免浪费时间,仍是叼住宋鹏的鸡巴竭力吮吸。 宋鹏微微一笑,嘴巴又抵住紫涵的穴口,猛吸十余下,淫水裹着七八颗红枣被一连串的吸出,瞬间刮过紫涵的嫩穴,紫涵再也抵受不住这剧烈的快感,仰起脖子,疯狂的摇头,宛如母狗般的嚎叫欢嘶,双手抓紧床单,小腿隐隐有抽筋的迹象,足趾不停地蜷曲、翘起,再蜷曲、再翘起,我知道,紫涵的高潮被宋鹏吸了出来! 紫涵的高潮仍在持续,宋鹏得势不饶人,将嘴巴堵在紫涵穴口,把那七八颗红枣和着淫水又喷回了紫涵穴里,相互撞击、盘旋飞舞的红枣快速挤开穴肉,直钻进紫涵的子宫深处…… 这致命的一击打垮了紫涵,紫涵的玉背猛的挺直,僵硬的颤抖着,眼睛瞬间瞪的大大的,樱唇微微张开,一丝晶莹的唾液从嘴角流下,却叫不出声来,床单被紫涵的双手撕的稀烂…… 看到这里,我已泪流满面,但宋鹏的凌虐仍在继续,他喷吐之后,立刻猛吸,将紫涵体内的红枣再次吸出,红枣呼啸着挤开穴肉,仿佛在示威,穴肉根本无力阻止,任由红枣随意进出,往来驰骋,不过,紫涵终于叫了出来,叫声是那么的歇斯底里: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……” 宋鹏咀嚼着红枣,显得极为惬意,紫涵瘫在床上,宛如被抽走了脊椎…… 六欲轻声道:“她所承受的痛苦,你想尝试下吗?” 我沉默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 六欲伸出玉臂,将本尊缓缓勾倒在床上,随即分开腿,跨坐到本尊脸上,说道:“吸!把我屄里的玉枣吸出来!” 她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,仿佛命令一般,我想反抗,却不用自主的把嘴凑到她的穴口,拼命地吮吸着,我可以击败她,但我没有这么做,透过阴化身的眼睛,我看到了自己的动作,透过阳化身的眼睛,我看到了六欲的惬意表情…… 六欲喘息道:“老公,自己看自己舔屄有什么意思?让化身来舔我的脚吧!” 我没有反抗,阴阳化身捧起六欲莹白的小脚,轻轻舔弄秀美的脚趾,一根一根的吮吸着,舌尖伸进六欲的趾缝舔舐,六欲轻笑道:“老公,你弄得我好痒!不过,老公很厉害哦,可以同时舔我身上的三个地方!我爱死你了!” 这种被别人凌辱的感觉很难受,紫涵一直在承受这种痛苦吗? 我没有回答,只想尽情的发泄,因此拼命地吮吸着,六欲嫩穴里的玉枣混着淫水落入口中,牙齿咬破枣皮,味道很甜,六欲的淫水却有淡淡的酸涩,酸甜纠缠,有奇异的味道留在齿间,六欲低下头,轻声道:“老公,孟紫涵给你带来的只有羞辱,你忘了她吧,我和姐姐会好好伺候你的!咱们夫妻一体,定可啸傲天地!” 我微微一愣,停止自虐,抬起头看着六欲,沉声问道:“紫涵被谁带走了?” 六欲沉默不语,她的脸上没有表情,但眼底全是怒气,我又问道:“她在哪?” 六欲淡淡的道:“叶凌玄,你要看完这一切,我才会告诉你,我说的不够清楚吗?” 我轻叹一声,转头去看灵梦之泉,宋鹏躺在床上,紫涵胯坐在他身上,纤细的腰身不停耸动,雪白的屁股一晃一晃的,紫涵娇躯起伏间,嫩穴吞吮着宋鹏的鸡巴,紫涵一脸的欲仙欲死,丰满的双乳抖出动人心魄的波纹,宋鹏极为得意,笑道:“紫涵,我的鸡巴好不好?” 紫涵一边耸动腰身,一边喘息呻吟,听到宋鹏问话,立刻道:“好!” 宋鹏不耐道:“什么好?说清楚!是不是又想挨鞭子抽?” 紫涵微微一颤,道:“大宫主的鸡巴好!” 宋鹏听得心满意足,抬起手,握住紫涵的双乳,大力的揉搓,紫涵的喘息声立刻变得急促,眼神也变得迷离,显然已经濒临高潮了。 宋鹏立刻开始耸日,鸡巴自下而上的发起猛烈地攻击,紫涵的主导权被瞬间夺走,娇躯开始不安的扭动,口中发出呻吟声,并逐渐变得高亢,宋鹏欣赏着紫涵的媚态,越发用力地挺腰,鸡巴宛如长矛般的洞穿着紫涵的嫩穴,紫涵很快发出哭腔:“…插到了…受不了了…尿了…要尿了…泄了哇…噢…好深…” 紫涵如同一只落入陷阱的母兽,发出绝望的嘶吼,而宋鹏就像一位经验丰富的猎人,操控着锋利的长矛,对准无路可逃的母兽发起猛攻,母兽被动挨打,徒劳的挣扎着,猎人步步紧逼,不给母兽丝毫喘息的机会…… 陡然之间,猎人胯下的长矛刺出了致命的一击,瞬间刺入母兽的要害,母兽仰起头,发出凄厉的嚎叫,身躯拼命的扭动、挣扎,却是那么的徒劳,很快,母兽无力的倒了下去,四肢仍在微微的抽搐,而猎人的长矛仍插在那伤口里,鲜血顺着伤口涌了出来,猎人伸出手,轻抚母兽的身体,像在检视毛皮的成色,而母兽眼睛已经失去了神采,空洞而悲哀…… 宋鹏看着被自己奸淫的精疲力竭的紫涵,轻笑道:“紫涵,现在还不能睡觉,今天可是要犒赏阴厉他们三个呢!” 紫涵勉强抬起头,轻声哀求:“大宫主,别让他们碰我,好不好?” 宋鹏道:“已经答应他们了,怎么可以反悔?” 紫涵还想再说什么,宋鹏已经取出孽欲锁,铐住紫涵的双手,牵着她走出了寝宫。 九仙魔宫大殿之上,紫涵穿着轻薄透明的纱衣,赤着雪白的双足,正自翩翩起舞,此刻紫涵跳的舞蹈颇为轻狂,只见丰乳乱颤,纤腰轻扭,雪臀摇摆,玉腿微分,当真是妙相纷呈,淫靡不堪,而宋鹏、阴厉、云翳、天鬼子四位宫主端坐椅上,目不转睛的欣赏着紫涵的舞艺。 紫涵的脸上带着放荡的笑容,时而发出两声腻人的呻吟,我隐隐看到紫涵眼里隐藏的悲哀,但宋鹏等人只是盯着紫涵的玉体猛瞧,四根鸡巴同时竖了起来,龟头或紫或黑,显得狰狞无比。 云翳道:“五妹的天魔乱舞越来越厉害了,看得我欲火上升!” 阴厉冷冷的道:“是大哥调教的好!” 天鬼子也道:“大哥调教女人的本事一向高明,五妹能得到大哥日日夜夜的指点,也是不虚此生了!” 宋鹏微微一笑,故作谦虚的道:“雕虫小技而已!” 云翳急道:“大哥,我忍不住了,快让五妹过来,大家乐一乐吧。” 宋鹏看了他一眼,笑道:“猴急!” 云翳不住求恳,宋鹏道:“紫涵,过来!” 紫涵停下舞步,慢慢走到四人身前,宋鹏道:“把衣服脱了。” 紫涵轻咬着下唇,缓缓把唯一的纱衣脱下,无瑕的娇躯呈现在四人面前,阴厉、云翳、天鬼子的呼吸立刻粗重了几分,宋鹏道:“咱们五兄妹今天要好好的乐一乐,紫涵,你可不能让大家扫兴!” 紫涵尚未答话,云翳抢着道:“五妹,三哥的鸡巴涨得难受,快帮三哥舔舔。” 紫涵虽然万般不愿,但此时亦无可奈何,只得走了过去,跪伏到云翳胯间,含住怒挺的鸡巴吮吸,阴厉道:“老三,你怎么不按顺序来?眼里还有我这个二哥吗?” 天鬼子也道:“就是啊!上有哥哥,下有弟弟,怎么先轮到三哥你了?” 云翳毫不理会,低着头看紫涵吮吸肉棒,爽的摇头晃脑,宋鹏道:“别急,都有的玩!紫涵,还不快握住二哥、四哥的鸡巴套弄,再偷懒的话,我的鞭子可不留情了!” 紫涵微微一惊,立刻握住阴厉和天鬼子的鸡巴套弄,同时伺候着面前的三个男人。 云翳道:“大哥的法宝忒厉害,五妹花朵般的人,你怎么下得去手?” 宋鹏冷哼一声,道:“整治淫妇,就不能手软,你越祸害她,她越听话,对不对,紫涵?” 紫涵含着鸡巴,含糊不清的道:“对!” 引得四人同时哈哈大笑,紫涵脸上满是屈辱之色,却不敢停止口手的动作,依然卖力的伺候着三根鸡巴。 阴厉道:“大哥,你那欲女醉还有吗?给五妹吃点,先把浪劲儿勾出来,大家才玩的开心畅快。” 紫涵大急,吐出鸡巴,哀求道:“大宫主,二哥,饶了我这一遭吧,我保证好好伺候你们,让你们满意,别用欲女醉,我实在受不得……” 刚说到这,紫涵的嘴又被云翳的鸡巴堵住,无法说下去了。 宋鹏喝道:“淫妇,还轮不到你做主!” 取出一个玉瓶,倒了些液体在手上,跟着把手伸到紫涵胯下,将液体全抹到紫涵裆里,淫穴内外登时遍布欲女醉,紫涵丝毫不敢反抗,但泪水立刻流了出来,云翳道:“老五别哭,大家就是乐一乐,待会给你喝一些精液,就没事了。” 紫涵微微摇头,仍是不停的吮吸、套弄眼前的鸡巴,宋鹏道:“这淫妇已经被我抹上了欲女醉,可不能再让她舔鸡巴了,她吸出精液之后,欲女醉就浪费了。” 阴厉和天鬼子点了点头,就要伸手推开紫涵,云翳也只得抽回鸡巴。 紫涵哭道:“我什么都答应你们,别折磨我了,把精液射给我喝吧,好不好?” 宋鹏道:“一会药力发作,还由得你不答应?现在却是休想,我们兄弟就是要看你的浪劲儿!” 阴厉三人都道:“不错!五妹,大家今天要玩个痛快,现在可不能射精给你。” 紫涵彻底绝望,伏地抽泣,赤裸的娇躯不停地颤抖。 过不多时,欲女醉的效力逐渐发作,紫涵脸色微微泛红,更增娇颜,看的四人欲火大炙,紫涵焦急道:“不行了,好难受,快给我!” 说着话,紫涵跪行几步,就要去抓宋鹏和云翳的鸡巴,二人起身闪避,让紫涵扑了个空,紫涵又要去找阴厉和天鬼子,二人也是嘻嘻哈哈的躲闪,令紫涵无从下手。 宋鹏道:“紫涵,你只要能碰到我们的身体,我们就让你吮吸鸡巴三十下,能不能吸出精液,就看你的本事了!” 阴厉三人同时道:“妙极!” 紫涵无奈,只得起身去追逐四人,但四人的法力皆不在紫涵之下,这大殿又空旷,紫涵一时间追不上四人,体内的欲火却是越烧越烈! 宋鹏又道:“咱们都脱光了,让这淫妇看得到鸡巴,喝不到精液,馋死她!” 阴厉三人哪有意见,立刻将衣服脱光,挺着鸡巴躲避紫涵的追逐。 这一幕甚是荒淫,四男一女脱得赤条条的相互扑戏,尤其是女子淫贱不堪的追逐男子,竭力求索精液,当真是罕见罕闻的丑事,但这幕淫戏的女主角偏偏是我的老婆! 六欲赤裸的娇躯贴了上来,轻声道:“老公,她如此淫贱,又法力低微,怎么配的上你?我的身子虽然也不干净,但都是以前的事了,我以后定会谨守妇道,全心全意的伺候你,好不好?” 我盯着幻境中的淫戏,心酸无比,但我不能没有紫涵,当下咬牙道:“我爱她!这一点不会改变!你想当我的老婆,就只能做小的!” 六欲笑道:“你看你娶得这些老婆,个个都···哎!” 我闭上了嘴,不想再废话。 六欲却定住幻境,笑道:“老公,你知道才高八斗的典故吗?” 我不耐道:“当然知道了!突然说这个,你有病啊?” 六欲丝毫不以为杵,笑道:“谢灵运说天下的才华如果分为十斗的话,曹子建足可独得八斗,他谢灵运得一斗,天下人共得一斗,对不对?” 我看着她,冷冷的道:“你身为血狱的魔君,倒是对世俗了如指掌啊?” (注3)以多情海的势力之大,六欲的男宠之多,她想打听什么消息,自然是轻而易举的,何况才高八斗的典故在世俗几乎家喻户晓,没什么秘密可言,但她突然提起这个事,不知有何深意? 六欲一脸坏笑的道:“老公,你现在的三位老婆可都是不折不扣的淫妇呢,要是你哪天惹得我们不高兴了,你就惨了!这天下的绿帽子要是分为十顶,估计你自己就得戴九顶,天下人共戴一顶!” 话音一落,她已笑得花枝乱颤,前仰后合,胸前丰乳抖出惊心动魄的弧度,那双白嫩秀美的小脚轻摇晃荡,令人眼花缭乱。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 注1:七出,指的是古代的七出之条,如果妻子违犯其中任何一条,丈夫都有权利休妻,此处主角说七出犯尽,是故意夸大了六欲的罪过,六欲最多违反其中几项而已。写到此处,自己先汗一个,这个“几项而已”实在是有些意味深长。 注2:清代才子袁枚的高论,这段话是说,不是处子之身,不代表不贞洁,菜做好了,厨师会先尝一尝,房屋盖好了,工匠会先坐进去,此言深获我心,女人经历坎坷,反而会更珍惜幸福。 注3:谢灵运,山水派诗人,曾言天下的才华分为十斗,曹子建独得八斗,自己得一斗,天下人共得一斗,显然对曹植推崇备至,这句话也是才高八斗的由来。 第29章 看着六欲娇笑不已,胸膛也随之起伏,一对奶子颤巍巍的,引得我欲火上冲,鸡巴发烫,但这浪蹄子口无遮拦,公然拿我开涮,定要给她个教训,不然以后越发狂纵! 当下本尊抓住六欲的脚踝,将她拖倒在床上,阳化身按住她的双手,阴化身左右开弓,对准六欲的雪臀狂扇,手掌打在嫩肉上,发出‘啪啪’的声响,六欲双足乱踢,胡乱挣扎,但却是困兽之斗,反抗不得。 六欲大叫道:“你不能打我,我不喜欢被人欺负,我喜欢祸害男人··”对于这种不伦不类的求恳,我是充耳不闻,不予理会,该出手时就出手,只对着六欲的小屁股招呼,过不多时,六欲雪臀上掌印密布,当真是大富大贵,红的发紫,看上去艳丽无匹! 挨了这一顿打,六欲累得气喘吁吁,眼中含泪,盈盈欲泣,这淫妇装的倒是蛮可怜,但当年调教小乞丐之后,我早就不吃这一套了,当下瞪了六欲一眼,道:“不装你能死?”六欲讪讪的抹去泪痕,撇着嘴道:“打老婆使这么大劲儿,你倒是真狠!”我道:“整治你这种淫妇,不狠不行!” 六欲冲上来连掐带拧,娇叱道:“我是淫妇,你就是淫棍!你做的那些儿破事,我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,你装什么正经?”三具身躯一起出手,把六欲按在床上,我骂道:“你少含血喷人!我做了什么破事?今天你要是说不出来,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!” 六欲冷笑一声道:“我的亲老公啊,你法力虽高,又有神物在身,便自以为天下无敌了?你崛起的太快,根基浅薄,我想查你的底,还不是轻而易举?”我道:“废话少说!拣要紧的说!” 六欲道:“老公,我问你,在大宋境内,你曾经玩了个小丫头吧?”我微微一愣,道:“你怎么知道?”六欲道:“那小丫头之前是个乞丐,我没说错吧?”我暗暗吃惊,这件事我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,没想到六欲竟然知道。 六欲道:“幽冥地府之中,有你的一个小姨子,每日猎鬼杀魂,你可别跟我说你和她是清白的!”我冷冷的道:“你还知道些什么?” 六欲翘起左足,伸到阴化身嘴边,我轻叹一声,开始吮吸六欲的脚趾,六欲笑道:“缘灭菩萨在返回灵山之前,曾隐居牟尼庵,据我所知,你也曾经出现在那里,对吧?”我道:“是又怎么样?” 六欲不答,轻声道:“前不久,有人暗中设局,引开了世俗四国的兵马,救妲己脱困,这个人也是你吧?老公,你一箭三雕,既坏雷掌旗的大事,又卖妲己一个人情,再趁机把徒儿嫁给了唐皇万岁,手段真是高明之极呢!妲己都和你有一腿,那位唐皇妃子也就不用多说了吧?” 六欲对我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,那其他巨擎自然也是如此了,难道我被人暗中尾随而不自知?这可是性命攸关的事,当下沉默不语,想听六欲说清楚事情的经过,六欲却酸溜溜的道:“雨掌旗素来心高气傲,但你派人杀了她的属下,她却毫不在意,反而和你在长安街头并肩出游,真是郎情妾意呢!” 从一开始,六欲就不断的激怒我,然后再讨好我,反复之间,令我心乱如麻,此刻再也忍耐不住,喝道:“你手眼通天,却也用不着如此卖弄!我学艺未精,被你们随意窥探,是我无能!” 六欲见我怒极,似乎吃了一惊,立刻道:“老公,别生气,其实你真正的秘密我们知道的不多,比如你修成化身之事,我们就不知道,才让你占了便宜。” 我闭上嘴,余怒未消,六欲缠了上来,轻声道:“你收容那小乞丐的事,曾有大宋儒修亲眼看见,那小乞丐之前久居大宋,查探她的出身并不为难,而你那个小姨子更是成天打着你的旗号行事,探哨自然也能轻易查出你和她的关系。” 我仔细回忆,大宋修士上门拜访时,确实见过小乞丐,我花名在外,就此传出些风言风语也不足为奇,而众巨擎虽然恨不得我死,却绝不会和我撕破脸,姜甜儿也知道这一点,自然狐假虎威,乘机大拣便宜了,如此看来,并不是有人暗中窥探,我悬着的心慢慢放下了。 六欲又道:“牟尼庵周围突然发生惊天动地的异象,却没有人能算出事情的来龙去脉,我派人去查探究竟,抓回许多牟尼庵附近的乡民,通过搜魂秘术,发现他们曾得过你的恩惠,因此知道你曾经出现在那里,至于你救妲己脱困,各大势力基本上都知道,而唐皇妃子的事,是我猜的,放着美女不操,你就不是你了。” 我轻叹一声,当日我和如来离去之前,已知佛去庵空,那地方的风水便被破坏,定然瘟疫横行,便联手祈禳,化解戾气,盼望众乡民能逃过一劫,但他们气数已尽,逃过瘟疫,却终究逃不出魔掌,至于我和妲己并无苟且之事,那是无可辩解,越描越黑的,因此并不提起,而长安闹市之中,有不少人见到我和雨掌旗打情骂俏,这段风流公案,也是铁证如山,万万赖不掉的。 听了六欲这一番解释,我知道是自己行事不谨,以致被人察觉行踪,看来以往真是有些招摇狂妄了,先不说行踪泄露会让敌人有机可乘,单是这一桩桩奸情被紫涵知晓,她绝不会善罢甘休,今后定要收敛些,以减少不必要的麻烦。 毕竟紫涵被人淫辱强奸是无可奈何的事,但我和人通奸就无可辩解了,想了一想,我决定万一奸情败露,就说这些女巨擎强奸我,找个不是理由的理由,尽量把此事赖过去! 折腾了半天,我也有些累了,当下躺到床上,对六欲道:“我想看下去。”六欲想了一想,道:“老公,有些男人看自己的老婆被人强奸,会特别兴奋,你也是这样的吗?”我轻声道:“不是的。”六欲不再多说什么,她自然希望我看下去,躺到我怀里,轻弹玉指,灵梦之泉的画面再次变换起来。 作为丈夫,作为男人,我想尽可能多的了解紫涵的苦痛,但这话却不便对六欲明说。 九仙魔宫大殿之上,宋鹏、阴厉等人不住的挑逗紫涵,却不肯与紫涵交欢,引得紫涵情欲如火,浑身大汗淋漓,淫水不停地从肉缝里渗出,顺着雪白的大腿往下流,溅满了地面。 见到紫涵发浪的窘态,四个男人都是哈哈大笑,阴厉和天鬼子故意走到紫涵面前,自己握住鸡巴撸弄,笑道:“淫妇,老子的大鸡巴就在这里,你想不想舔?”紫涵早已欲火焚身,立刻嘶喊道:“淫妇想舔大鸡巴,让我舔吧!”说着话,朝两人跑去,阴厉和天鬼子却分头向左右逃开,令紫涵不知道追谁好。 云翳也走到紫涵面前,指着自己胯下两枚黝黑的睾丸,淫笑道:“五妹,三哥的卵子里,全是浓浓的精液,你想不想喝啊?”紫涵拼命点头,不顾一切的喊道:“三哥,射出来给我喝吧,求求你,我实在受不了了···”云翳略一犹豫,宋鹏喝道:“老三,回来!”云翳无奈,只得转身离去,紫涵数步追不上,不禁放声大哭起来。 四条青筋毕露的鸡巴在眼前乱晃,却得不到精液的慰藉,令紫涵的欲火越烧越旺,淫水不挺的淌出,涓涓成流,紫涵低头抽泣,伸手捂住阴户,但淫水仍然从指缝间渗出,哪里捂得住? 趁着紫涵低头的功夫,宋鹏取出七情六欲鞭,在紫涵的玉背上连抽数鞭,彻底引爆紫涵的情欲淫念,紫涵不由自主的发出母兽般的嘶吼·· 紫涵再也承受不住情欲的煎熬,瘫倒在地,情不自禁的伸手到胯间,开始抚摸阴蒂,抠挖嫩穴,看到紫涵忘情的手淫,四个精赤着身体的男人哈哈大笑,慢慢走到紫涵身前,仔细欣赏着紫涵的浪态,紫涵却已经顾不得别人的目光了,她的理智已被摧垮,宛如母狗般的贪嗜着情欲欢愉。 但被四个男人的目光盯着,紫涵不禁满脸羞耻,似乎想停止手淫,但身体好像已经不听使唤,手指仍是快速的拨弄着自己的阴蒂,四个男人都发出嘲笑声:“淫妇,没男人的滋味不好过吧?”“母狗,想不想要大鸡巴呢?”“这么淫贱,其实你应该去做婊子!” 紫涵已经没有力气和他们玩语言游戏了,被男人肆意取笑,似乎刺激了她的情欲,紫涵很快达到了高潮,大股的阴精从肉缝里喷了出来,紫涵不由自主的发出浪叫,娇躯在男人的眼前颤抖不已,这凄惨的一幕令我几近崩溃,但这并非结束,我只能咬着牙看下去。 宋鹏看着气喘吁吁的紫涵,轻声道:“母狗,自己手淫舒服吗?,但很可惜,高潮是无法化解欲女醉的。”紫涵微微一颤,勉强爬起来,抱住宋鹏的腿,哭泣道:“大宫主,饶了我吧,实在受不了了!”宋鹏道:“我们想玩的尽兴些,你会乖乖配合吗?”紫涵立刻道:“会的,我会的,你们想怎么玩我,就怎么玩我,我实在受不了了···” 宋鹏抓住紫涵的头发,把她拉到了一张八仙桌旁,宋鹏示意了一下,紫涵仰躺上桌面,宋鹏立刻取出孽欲锁,将紫涵的双手分别绑在两根桌子腿上,然后对云翳道:“老三,你的指上功夫最好,今天给咱们表演下,看看你能让这母狗尿几次!” 阴厉和天鬼子笑道:“咱们也来帮帮忙。”说着话,两人各抓住紫涵的一只足踝,将紫涵的双腿折到她头部两侧,然后死死的压住,如此一来,紫涵丝毫无法挣扎,腰部被迫向上弯曲,双腿大大的分开,阴户朝天,将女人的所有隐秘暴露在四个男人眼前。 宋鹏道:“老三,看你的了。”云翳微微一笑,伸出手指,轻轻按到紫涵的尾椎骨上,跟着缓缓向上滑动,掠过紧缩的菊花,紧闭的肉缝,最终停在紫涵的阴蒂上,这个动作虽小,但力道恰到好处,引得紫涵一阵颤抖,刚刚高潮后的嫩穴敏感异常,此刻不由自主的流出淫水。 云翳见到紫涵的反应,微微一笑,显得极为得意,跟着伸出双手,让十根手指在紫涵胯下跳跃,刺激着紫涵的娇躯,云翳的指功犀利异常,没弄几下,紫涵已经气喘吁吁了,身体虽然无法挣扎,但纤细的足趾情不自禁的扭动,显然是穴内酥麻,极为难忍。 阴厉和天鬼子见到云翳玩弄的快意,忍不住也伸出空余的手去揪紫涵的奶头,肆意的蹂躏着紫涵的乳房,这一来,紫涵不禁雪上加霜,忍不住开始呻吟:“··阴蒂··阴蒂碰不得··会尿的··爽啊··奶头要··要断了··玩死我了··再掐阴蒂··掐··” 宋鹏微微一笑,双手运起法力,轻搔紫涵的脚心,一阵奇痒传来,紫涵不由自主的大笑出声:“··爽··哈哈··痒啊··痒死了··要疯了··尿出来了··奶头··痒啊··哈哈··脚心不行··我要死了··泄出··来··哈哈··”,笑声中夹杂着呻吟浪叫,听起来疯疯癫癫的,却又别有一番荒淫感。 紫涵全身大部分的敏感区域,都被四个男人肆意的玩弄着,尤其是云翳,他对准紫涵不设防的阴户发起猛攻,打得紫涵节节败退,没过多久,紫涵就忍不住仰起头,娇躯急剧痉挛,屁眼上的肉褶不停的缩放,显然是即将高潮了,紫涵忍不住大叫道:“··泄了哇··我死了··杀了你们··我杀··痒死了··阴蒂··尿哇··出来了··” 高潮来临之际,紫涵反射性的想合起双腿,但却被阴厉和天鬼子拼命地压住,云翳趁机用拇指扣住食指,在紫涵充血的阴蒂上猛弹一下,这是致命的一击! 紫涵疯狂的摇着头,长发挥舞,发出母狗般的嚎叫,哭喊道:“··受不了··泄了··别看我··泄出来··杀了你们··尿了哇··杀了你们··玩死我··尿了··别看我··杀了你们··” 一股晶莹的水柱从紫涵的肉缝里猛喷了出来,云翳急忙一闪身,紫涵的高潮竟喷出去三丈远近! 四个男人同时惊喜道:“奇观!千古奇观!”云翳笑道:“看我让她来个‘连中三元’!”说着话,他的手指抠住紫涵的阴蒂,快速拨弄几下,这一来,紫涵尚未结束的高潮又起波澜,再次反挺娇躯,子宫不停地缩涨,肉缝内又飙射出一股淫水! 紫涵哭道:“··不行了··连着··连着高潮··难··难受死了··”宋鹏喝道:“淫妇,就是要让你难受!老三,尽管弄,我倒要看看这淫妇能泄出几次来!”紫涵刚要求饶,宋鹏已经俯下身,用嘴堵住紫涵的嘴,疯狂的吮吸着紫涵的香舌,双手也竭力搔弄紫涵的脚心,阴厉和天鬼子对望一眼,也俯下身咬住紫涵的乳房,啃噬娇嫩的乳头。 霎时间,紫涵只觉得快感从四面八方涌来,浑不知身在何处,但真正致命的那一击才刚刚开始!云翳慢慢伸出手,再次按住紫涵的阴蒂,紫涵本能的想蜷缩、躲避,却是那么的徒劳·· 宋鹏、阴厉、天鬼子同时对准紫涵数处要害发起猛攻,在这几路精兵的掩护下,云翳这支主力直捣黄龙,势如劈竹,紫涵被迫达到高潮,在极度的屈辱中,将淫水和阴精献了出去,但贪婪的敌人要的不是一次胜利,而是连续的胜利,因此继续催逼着,不接受紫涵的投降,像是要把紫涵体内最后一丝淫水榨干一般··· 连续喷了五次后,紫涵彻底瘫倒了,连痉挛的力气也没有,四个男人哈哈大笑,显然让女人泄无可泄,令他们极为满足! 宋鹏把紫涵的身体翻过来,令她趴在桌子上,跟着用孽欲锁把紫涵的四肢固定在四条桌子腿上,虽然紫涵早已失去反抗的勇气,但束缚可以增加男人的征服欲!紫涵赤裸的娇躯被随意践踏着,却已无力反抗,雪白的双腿大大的分开,嫩穴和屁眼屈辱的暴露在空气中,等着男人的羞辱··· 宋鹏道:“紫涵,我们现在要轮流操你,好不好?”紫涵勉强睁开眼,有气无力的道:“好,求你们把精液射进来··”宋鹏笑道:“真是贱婊子!”说着话,宋鹏走到紫涵面前,将怒挺的鸡巴凑到紫涵嘴边,紫涵顾不得疲累,张开小嘴将龟头含了进去,慢慢吮吸着。 看到紫涵雪白的娇躯被绑成待宰的母畜形状,阴厉忍不住欲火大炙,挺着鸡巴,从后面进入紫涵的身体,开始大力的抽插,他的屁股耸动着,小腹不停的撞击紫涵的屁股,发出‘啪啪’的声响,紫涵忍不住开始浪叫,但小嘴却被宋鹏的鸡巴堵住,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哀鸣。 紫涵雪白的大腿虽然被分开绑住,但穴内嫩肉仍是蠕动不已,裹住阴厉的鸡巴不停吮吸,竭力榨取精液,阴厉只觉得鸡巴宛如浸泡在温泉里,舒爽无比,最奇之处,是紫涵淫穴深处,似有一张小嘴吮咂龟头,令男人飞上九霄云外,当下淫欲大炙,拼命地挺动鸡巴,操的紫涵浑身颤抖,穴肉痉挛,赤裸的娇躯汗出如浆,口中还要吮吸鸡巴,连浪叫也不自由。 操了数百下,阴厉渐渐的达到顶点,正要射到紫涵子宫里,宋鹏道:“老二,先不要赏给她,等我来羞辱这淫妇一番,博兄弟们一笑!”说着话,宋鹏把鸡巴从紫涵嘴里抽出,喝道:“淫妇,爷们儿马上要把精液射进你屄里了,你是不是应该谢谢爷们儿?” 紫涵苦受欲女醉荼毒,又被作践了半天,早已欲火如焚,立刻道:“求爷们儿射进来,谢谢爷们儿把精液赏赐给淫妇。”四个男人见紫涵如此驯顺,都是哈哈大笑,宋鹏又道:“淫妇,爷们儿想射就射,想尿就尿,你不就成了爷们儿的尿壶马桶了吗?淫妇,你想做尿壶马桶吗?” 紫涵无奈,只得强忍羞耻,咬着牙道:“淫妇想做尿壶马桶!”宋鹏道:“那你就求求爷们儿,或许就成全你了!”紫涵道:“求求爷们儿,让淫妇做你们的尿壶马桶,快射进来吧,我受不了了···” 宋鹏喝道:“既然想做尿壶马桶,就应该知道尿壶马桶的作用,你今后打算怎么伺候爷们儿?自己说出来,说的越贱,爷们儿赏赐给你的精液就越多!大声说!” 紫涵在极度的羞辱下几乎崩溃,但此时如何恳求、怒骂,都是徒劳,只得吐血般的喊道:“淫妇成为尿壶马桶以后,每天帮爷们儿吮吸鸡巴,舔屁眼,爷们儿想怎么操淫妇,就怎么操淫妇,爷们儿想射精,淫妇就分开腿等着,爷们儿想撒尿,淫妇就张开嘴接着,行了吧?射进来吧!” 紫涵的一番淫言浪语,令四个男人血脉贲张,天鬼子又道:“淫妇只舔鸡巴?爷们儿的卵子你舔不舔?”紫涵抽泣道:“爷们儿的卵子淫妇也舔,每天帮你们舔卵子,饶了我吧,受不了了···” 四个男人都已心满意足,阴厉再次开始抽插,为了让紫涵纵情浪叫,宋鹏也不再让紫涵舔鸡巴了,紫涵的小嘴没了制约,立刻开始大声呻吟:“··操死淫妇了··爷们儿真会··真会操··射进来··把精液射到··到淫妇的子宫里··淫妇想要爷们的精液··” 阴厉在紫涵体内射精后,和宋鹏交换位置,让紫涵帮他清理射精后的鸡巴,而宋鹏开始享用紫涵的肉体,接下来是云翳和天鬼子,直到四个男人都在紫涵体内射精三次后,这场交欢才结束,但荒淫并未就此停止。 子宫被射满精液后,紫涵的小腹微微隆起,显然是四个男人灌注了太多的精液,欲女醉总算是化解了,而紫涵吸取了大量阳精,体力也逐渐恢复了,但屈辱感却挥之不去,而宋鹏也没有就此收手的打算,笑道:“今日玩的如此畅快,应该留些纪念。” 阴厉想了一想,道:“老三极擅丹青,就让他画些春宫,以记今日之乐,如何?”其余三人立刻连声叫好。 当下宋鹏、阴厉天、鬼子三人并肩站立,宋鹏双手托住紫涵的雪臀,阴厉和天鬼子各托着紫涵的一条玉腿,三人合力将紫涵抱于怀中,如此一来,紫涵被三个男人摆弄的双腿大开,乳脐尽露,显得淫贱无比,云翳迅速将这一幕画下。 宋鹏道:“紫涵,你自己扒开小穴,让我们的子孙流出来些,老三再画一张淫贱些的。” 紫涵无奈,只得伸出手指掰开两片小阴唇,精液立刻从穴内溢出,云翳急忙挥毫将此淫景录下,他的绘画功底倒也不错,将人物画得栩栩如生,男人脸上满是淫笑,得意之极,女的脸上含羞带臊,娇媚骚浪,对于紫涵的身体,云翳更是画的仔细,连阴毛都纤毫毕露,掰穴流浆之景,更是逼真万分,令人一观之下,欲火如焚。 宋鹏等人变着花样摆弄紫涵的身体,令紫涵做出种种不堪之形,或跪伏于地,被几个男人足踏玉背,或倒立劈腿,被男人分裆抠穴,或男人站立,令紫涵跪地求欢,或男人端坐,令紫涵托乳喂奶···足足画了百余幅春宫之后,这场羞辱才算彻底落下帷幕! 所以要看完了这一切,是因为我知道,想把紫涵从淫欲中解救出来,就一定要了解她的过去,七情和紫涵修习的功法系出同源,但细微之处还是所区别的,紫涵体内并没有淫毒,但她却被情欲反噬,难以自拔,这是心病,自然也要心药来医。 亲眼看到紫涵的凄惨遭遇后,我已经出离于愤怒了,淡淡的道:“宋鹏的元神被我封在石镜里,本来想折磨他千年万年,但现在···是谁送他入轮回的?” 六欲轻声道:“老公,不是我做的,那种货色,我才瞧不上眼呢,他要是有肉身,或许还配被关进‘海纳百川’景观,可他只有一丝残魂···”她在竭力的解释着,但此刻我却没有心情听下去了。 我打断六欲的话:“我知道不是你,这恐怕是带走紫涵的人做的。”六欲想了想,才道:“绝对不是那个人!”我盯着六欲的脸,六欲的眼神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,我知道她没有撒谎,但这件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! 元神进入轮回,就会失去前世的记忆,等于是被杀掉了,但让宋鹏魂飞魄散是轻而易举的事,何必这么费力?做这件事只有一个目的,让宋鹏在我的面前变得透明!轮回转世,等于斩断前世,消失的不只是记忆,还有因果,我没有宋鹏后世的生辰八字、姓名事迹,根本无从推算他的一切! 带着记忆入轮回虽然危险,但并不是必死无疑,至少有三成的机会保住性命,而宋鹏生前被我炼化成法宝,衰到极点,此刻恐怕已经时来运转了!宋鹏跟我有极深的因果,所以有人想拿他来对付我,看来这天地间,想跟我过不去的人不少啊! 宋鹏之事,暂且抛在一边,这种跳梁小丑不足为虑,我真正关心的,还是紫涵,盯着六欲,我轻声道:“紫涵究竟是被谁带走的?”六欲柳眉微蹙:“我不会说的!”我道:“你让我看的,我已经看完了,难道你想反悔?”六欲咬着牙道:“我就是反悔了,行不行?” 不再废话,三具身体同时压住六欲的娇躯,一边捏搓她诱人的娇躯,一边挺着鸡巴前操屄、后爆菊,同时逼问道:“婊子,你说不说?”六欲一边挣扎,一边呻吟:“我就是不说··操死我··我也不说··”我道:“只要你说出紫涵的下落,我就把七星环的秘密告诉你,再传授你驱除淫毒的方法,而且从此夫妻一体,逍遥快活,怎么样?” 六欲犹豫一下,道:“老公,那你找回你的大老婆后,会对我们一视同仁吗?”我道:“手心手背都是肉,岂可厚此薄彼?”六欲道:“好,老公,你别忘了今天的话,你那位大老婆是被···”她刚说到这里,房门忽然被猛地推开了,七情走了进来,冷冷的道:“不准说!” 此时我的三具身躯跟六欲纠缠在一起,本尊操屄,阳化身爆菊,阴化身捉住玉足舔吮,实在是淫靡无比,不堪入目,此刻和七情对视,我有种被老婆捉奸在床的感觉,但紫涵之事如鲠在喉,无可回避,当下放开六欲,去拉七情的手,七情退后一步,将手笼在袖中,虽然未露怒容,但不满之意显露无疑。 我道:“情儿,我早有妻室,此事你不是不知,你··为何如此?”七情摇头不语,过了半晌才道:“我不会让你去找她的!”我道:“我非去不可!”七情仍是神色淡漠,但指节已经握得发白。 我正色道:“我另结新欢,已深觉愧疚,若是再对结发之妻不闻不问,岂非丧尽天良,与禽兽无异?你真觉得如此男子,可以托付终身?”七情道:“我不听你说这些,你要去找她,便等于是与我恩断义绝,这中间再没有第二条路好走!”六欲大急:“姐姐,这又是何必呢?你明明爱他的··” 七情冷冷的道:“闭嘴!我不是你,我不会为了七星环,就把自己的老公跟别的女人分享!”六欲无言以答,缩在床上默不作声了,我轻叹一声,道:“情儿,你执意如此,我也无话可说,我现在就走,从此不再与你相见,只要有你在的地方,我定会退避三舍。” 七情咬着牙道:“她对你就那么重要?”我道:“是的。”七情颤声道:“好!你走!孟紫涵是被寒月神皇带走的,你可以去找她了!”我取出一个药匣,递给七情,七情不接,我将药匣放到地上,道:“这九蕊兰和极乐草,是化解淫毒必备之物,你和欲儿一定要按时服食,等这些吃完,我会托人把新成熟的草药送来。” 七情不答,六欲欲言又止,我道:“七星环出世之期,就在四个月之后,你们提前去南海无尽仙岛布置一切,得宝的机会很大。”七情仍是不语,六欲暗暗传音道:“老公,现在姐姐的脾气上来了,她是不会听你说的,等她气消了,我劝劝她,定有团圆之日。” 我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,六欲开口道:“寒月神皇的实力非同小可,心肠更是歹毒无比,连她老公烈阳神皇都死在她手上,现在她已经炼化了烈阳神皇的一部分功力,就算你修成阴阳化身,执掌四象鼎,也要多加小心!” 我大吃一惊,没想到寒月神皇竟然谋杀亲夫,难怪烈阳神皇陨落,天界却不闻不问,原来他是死于神族内斗!但夫妻相残乃是人伦惨变,寒月神皇如何下得去手?真是青竹蛇儿口,黄蜂尾后针, 二者皆不毒, 最毒妇人心! 当日我推算出杀烈阳神皇之人是一派阴气,原以为是地府哪位王爷下的毒手,没想到却是烈阳神皇的枕边人行凶,那一派阴气映射的是女子而非鬼物,而紫涵落在这位毒妇手中,境遇可想而知,况且寒月神皇喜爱那假凤虚凰的磨镜之事,只怕紫涵已经苦受淫辱了。(注1) 之前六欲认定掳走紫涵的人,跟送宋鹏入轮回的人,不是同一个人,我想不明白为什么,现在我已经清楚了,寒月神皇对女子情有独钟,却对男子不屑一顾,她绝对不可能为了宋鹏费心费力,若是她想对付我,也没必要利用宋鹏,有紫涵在手,她已占了绝对的优势! 对于寒月神皇,我是仅闻其名而已,对她的法力神通不甚了解,但她潜入多情海掳人,七情和六欲却没有马上发难,显然是对她颇为忌惮,这足以说明这位神皇的手段,但我为了寻回紫涵,就算明知道寒月神皇极不好惹,也只能硬着头皮和她斗上一斗了! 见六欲殷切嘱咐,我心底微微感动,当下笑了笑,道:“放心吧,我敢闯多情海,也就敢闯广寒宫,那寒月神皇的法力再高,我也有保命的办法。” 六欲道:“老··叶道友,我知道你的手段,但寒月神皇身为神族巨擎,绝非一般的强者可比,而且大部分的神族极度排外,你孤身潜入天界,千万要多加小心,而且孟··尊夫人在寒月神皇手上,你切不可自乱阵脚,最好是不与寒月神皇碰面,暗中解救尊夫人,才是上策,若是此行不顺利,你就回来,咱们再从长计议” 说着话,六欲小心翼翼的看了七情一眼,七情却恍若不觉,似乎默认了六欲的提议,又似无言的抗议,女人心,海底针,我也猜不透她的想法。 我道:“两位魔君大人不嫌我搅扰贵府,我已感盛情,岂可再厚颜求助?两位的好意,我心领了,多多保重,告辞了。”当下打个稽首,不再说话,大步朝外走去,七情的眼皮一跳,却终究没说什么。 我终于查到紫涵的下落了,而七情和六欲也已经知晓了七星环的出土时日,我们都得到了自己最初想要的那一切,但我却觉得有些失落,或许,她们也是如此吧! 离开多情海后,我忍不住回首再看一眼这血狱中的仙境,这段时间,我恍若做了一场春梦,此刻梦已经醒了,我也该离去了,也许在将来的某一天,我能重拾旧梦吧··· 摇了摇头,我停止多愁善感,启程前往天界广寒宫,在那里,我将寻回我此生的挚爱,然后完成对如来和武则天的承诺,就可以和紫涵携手归隐,逍遥快活了。 至于那些妖娆绝色的奇女子们,愿意跟我一起走,我自然欢迎,如果留恋尘世,我也不反对,在这无尽的杀戮中,我已经感到疲惫厌倦,只想安静的享受温柔之乐,让这天地间的血雨腥风,都化为陌路吧! 至少,那时我是这样想的··· 想到紫涵的音容笑貌,我澎湃的心情怎么也平静不下来,将遁光催动到极致,昼夜不停地赶路,早一天到达广寒宫,就可以早一天见到紫涵! 一连飞遁数日,都是平安无事,显得有些无聊,但我总觉得自己漏了些什么,似乎不是什么重要的大事,究竟是什么呢? 就在我思索之时,前方忽然传来打斗声,虽然战斗之处与此地相隔万里,但天地间的元气已经开始剧烈的波动,显然对战的双方都是绝顶高手,正在争夺那一片天地的掌控权,我不禁好奇心起,遮蔽气息,慢慢飞了过去。 渐行渐近,我终于接近那杀声震天的战场,而眼前的一幕令我大吃一惊,天庭八位掌旗使竟然全数到场,正在围攻洪荒五位妖王,仗着数量上的优势,八位掌旗使已经大占上风,打得五位妖王只有招架之功,并无还手之力,洪荒一方的形势已经岌岌可危了,但洪荒妖王竟然苦战不退,拼命守护住一处山谷,四周的山川河岳都已支离破碎,唯有那山谷被众妖王护住,所以完好无损,在一片废墟中显得极为醒目! 看到这情形,我不禁心中一凌,难道妲己在那山谷里养伤? 急忙推算天机,终于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,原来妲己为了化解体内的灵脉反噬,隐身伏龙谷调养真元,为了防止仇家寻上门来,她事先遮蔽了天机,但雷掌旗也是精于算计,终于在妲己出关前夕,查出了她的藏身之处,立刻联合七位掌旗使来围剿妲己,而洪荒众妖王也马上出面拦截,这一场恶斗自然无可避免了! 我冷眼旁观,瘟掌旗周身环绕着深紫色的毒雾,跟乾掌旗一起夹攻一只玉麒麟,瘟掌旗的毒雾不知如何祭炼的,竟能腐蚀空间,令天地都布满疮痍,当真是白云流脓,山川漆黑,那玉麒麟知道毒雾的厉害,不敢沾上一丝半缕,操控着数十股水柱,在逼开毒雾的同时,将两位掌旗使也挡在外围。 但水柱冲开毒雾的瞬间,便会被剧毒腐蚀掉,那玉麒麟只能再凝聚新的水柱,但如此一来,法力消耗极快,那玉麒麟势必被两位掌旗使拖垮。 风掌旗、雨掌旗合攻三头镇海蛟,风刃、雨幕配合无间,那三头镇海蛟虽然长着三个脑袋,但也不济事,被两位掌旗使打得遍体鳞伤,虽说妖族修士的肉身强横无比,伤口并不深,且随伤随愈,也能勉强支持得住,可这条老蛟的败局已定,再无悬念了。 星掌旗运使着二十八口星宿剑,独斗九翎鸾王,打得难解难分,显然他俩的法力不分伯仲,平分秋色,远处灵明石猴力拼火掌旗和坤掌旗,以一敌二,竟似不落下风,这混世四猴之首,当真是名不虚传! 当年混世四猴统领妖猿一族,声势浩大异常,远超妖族其他分支,但盛极必然中衰,大禹治水之时,赤尻马猴带领水猿一族阻挠大势,一番恶斗之后,赤尻马猴和大禹双双毙命,后来世俗内斗,洪荒相助大殷,天庭、灵山相助大周,苍猿一族的通臂猿猴又被雷掌旗等巨擎暗算陨落,猕猴一族的六耳猕猴急于报仇,苦修一门奇绝神通,但他心中悲愤难抑,竟然走火入魔,从此不知所踪,混世四猴就只有灵明石猴还在支撑大局,但也难以挽回猿猴一族的没落,时至今日,猿猴一族仅能苟延残喘而已。 看着天庭和洪荒的巨擎拼斗,我不禁感慨万千,虽然他们彼此有矛盾,但再跟外族相争之时,却能一致对外,哪像世俗人族,敌人打上门来,求和的媚外,反抗的不屈,敌人退兵后,自家人更是狗撕猫咬,没有一日消停,这人族没死尽死绝,倒也是一桩奇事! 我出身人族,修成仙道,既不买世俗的账,也对天庭不假辞色,就是因为我厌恶这些大势力的陈规陋习,天庭自以为是天地正统,整日牛逼哄哄,自吹自擂,不论大事小事、有关无关,他天庭都要插上一脚,嚣张跋扈,肆意妄为,而世俗只会窝里反,狗咬狗,表面和和气气,内里尔虞我诈,一肚子男盗女娼,无耻之极,我更反感至极,所以自立青冥宫,后来又创立了乱淫教。 我乱淫教率性而为,嬉笑怒骂,不含虚妄,乃是真小人,与天庭、世俗的伪君子行径背道而驰,但这天地间往往是伪君子占便宜,真小人受人唾弃,所以我乱淫教并不兴旺,但达则兼济天下,穷则独善其身,绝不与伪君子为伍! 雷霆之声忽然大作,天边云端有两道身影在对攻,我定睛去看,一名十二三岁的童子,提着两条雷霆锏,正在跟六目犼王交手,这童子面目清秀,唇红齿白,身披一件小小的八卦道袍,显得极为天真可爱,但他出手却凌厉之极,万道雷电自双锏上射出,从四面八方狂轰掩杀,打得六目犼王节节败退,六目犼王拼命反击,虎吼连连,空自愤怒异常,却是于事无补,丝毫止不住颓势! 看到这童子,我不禁恨满胸膛,但此时不是报仇的时候,当务之急是尽量拖延时间,决不能让天庭巨擎骚扰到妲己疗伤,当下显出身形,对那童子和六目犼王喊道:“雷掌旗,六目犼王,自家人怎么打起自家人来了?快住手,贫道给你们做个合事佬!” 注1:磨镜,古代对于女子同性恋的说法,类似于男子的断袖、龙阳。 最近工作忙,更新很受影响,估计再过几天,就会恢复正常了,狼友们别着急,另外谁有水临枫大大的《雪舞江山》无删节全本啊,我找到的全是和谐后的,内容都不全,敏感字都空着,读起来很费力,要是有精校版,请告诉小弟,谢谢了。 第30章 本故事纯属虚构,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内容,跟现实中的人、事、物完全没有关系,如有雷同,纯属巧合! 正文之前还是先解答一些问题,有狼友问紫涵在多情海被玩弄的情节为何没写,这里说明下,不是没写,是没有,因为七情和六欲只玩男人,不玩女人,抓紫涵的目的是要挟男主角,所以只是囚禁紫涵,利用灵梦之泉查她的记忆,也只是为了寻找男主角的破绽,不是有窥淫癖,但计划不如变化快,紫涵被寒月神皇掳走了,七情和六欲也跟男主角产生了暧昧,七情和六欲的计划就搁浅了。 有狼友提出来,男主角算漏了一些东西,是不是雷掌旗是小孩的事,这里说明下,不是的,男主角算漏了的东西,其实是···呵呵,大家自己看,文中会有交代! 有狼友问血狱和圣境势力的构成,怎么说呢,血狱是由魔道修士为主导的,但并不是没有其他的修士,例如多情海就囚禁着许多其他种族的修士,但这些修士在血狱没有什么地位,也不能参与任何决策,所以只能成为附庸、玩物而已,只有魔道修士才能真正立足于血狱,世俗、天庭等势力也是完全一样的。 而圣境是最特殊的一个势力,没有固定的种族为主导,是由七大种族的叛逃修士建立起来的,内部鱼龙混杂,自相倾轧,论整体实力,在八大势力里名列前茅,但因为内斗太激烈,所以成了垫底的,叛逃修士连养育自己的种族都背叛,自然也不会忠心圣境了,在以往的章节中,圣境跟男主角没有什么交集,倒不是他们不贪图神物,实在是互相扯后腿,心有余力不足,我描写这个势力,只是表达个人的一种看法,无论拥有多少人才,只要不齐心,是成不了大事的。 领袖的价值,不在于能打,不在于善谋,而在于凝聚力,令能者各司其职,领袖也!圣境能人极多,却没有凝聚力,我的评价:一盘散沙,被灭是迟早的事。 雷掌旗的外貌是小孩,这个设定是一种叛逆心理,因为在以往的小说中,这类BOSS无论面目狰狞或者慈眉善目,基本上都是大人和老头,此处特意设定小孩的外貌,让大家换换口味,也幸亏这是修真小说,外貌是可以随意改变的,例如男主角的外貌是二十七八岁,其实他已经三千多岁了,妲己、雨掌旗、如来、七情、六欲的真实年龄,其实···万岁,万岁,万万岁,大家知道这个事就好了。 正文开始 跟敌人交手的时候,我非常喜欢打闷棍、搞偷袭,所谓成本小、见效快,那些年,我一直用它!但眼前的十几位巨擎都在拼命厮杀,各自紧守门户,这闷棍是没机会打的,只能出声劝解,尽量给妲己争取时间。 以我今时今日的声名、地位,这合事佬大可做的,但这些巨擎打得兴发,心无旁骛,竟然都不理会,令我面上无光,当下忍不住心头火起,祭出四象鼎,喝道:“贫道好好和你们说话,竟然当成耳边风,那就别怪贫道不客气了!” 混沌至宝威力无边,众巨擎都是微微变色,三头镇海蛟喊道:“叶道友,不是我们不住手,是他们不住手,你可别打错了人!”我刚要说话,雷掌旗喝道:“叶凌玄,今天没你的事,给我滚得远远地!大家不用管他,先把洪荒妖王打退,只要将妲己逼出来,大事就成了!” 我怒道:“雷掌旗,你好大的口气,今日就跟你见个高低!”一催四象鼎,佯攻雷掌旗,雷掌旗只得弃了六目犼王,转身对敌,我却不与他硬碰,轻笑一声,斜攻风掌旗和瘟掌旗,将两人逼退数十丈,高手相争,胜负仅相差一线,六目犼王、三头镇海蛟和玉麒麟压力骤减,不约而同的深吸一口气,缓过劲儿来。 如此一来,洪荒众妖王自然都明白了我是友非敌,都是精神大振。 雷掌旗怒极,喝道:“叶凌玄,你···” 不给他说话的机会,冷冷的道:“喊什么喊?你老子我在这!”这雷掌旗精于算计,从来只有占便宜,哪吃过亏?但一直占便宜的人,人缘往往不好,所以见到他吃瘪,不仅众妖王一起大笑,连天庭众位掌旗使都是暗暗快意,但今日之事,关涉到天庭的利益,他们在大义上还是要相助雷掌旗的。 雷掌旗怒极反笑:“叶凌玄,等我办完大事,定要把你抽髓炼魂!”我道:“瞎子咬牙空发狠,有个屁用?有种单打独斗,你敢吗?” 天庭占了人数优势,我就算和众妖王联手,也是力有不逮的,若是稍有疏忽,就护不住妲己了,但既然知晓了敌人的优势,自然就要想办法避开锋芒,我提出跟雷掌旗单打独斗,就是避重就轻之策,一对一的交手,绝非一时三刻间能分胜负,妲己用不了多久就能化解反噬之力,那时拍拍屁股走人,他雷掌旗还横个屁? 雷掌旗自然也明白其中的关键,怒喝道:“你是狗一般的人,也配和我单打独斗?大家别理这无赖,大事要紧!”众位掌旗使相视一眼,就要一齐出手,众妖王也凝神待敌。 眼见得争端再起,势必不利于妲己闭关静修,我急忙道:“雷掌旗,不敢单打独斗,你还猖狂什么?叫别人帮你对敌,你自己捡便宜,岂有这等好事?妲己是跟你势不两立,与其他掌旗使因果不深,为了你的私人恩怨,你竟然挑起天庭和洪荒的冲突,你是天庭的千古罪人,不配当掌旗使!” 我敢叫阵,雷掌旗却不敢应阵,这跟实力无关,就是抓住时机,欺负他雷掌旗拖不起,之前他设鸿门宴辱我,我反抗不得,今天我当面挑战,冷嘲热讽,他也反抗不得,这就叫形势比人强!所谓仗势欺人,便是如此了。 雷掌旗见其余七位掌旗使犹豫不决,似乎被我的言语打动,也不禁微微着急,立刻道:“我的所作所为,都是为了天庭的兴旺,绝非假公济私,此心天日可鉴!至于我配不配当掌旗使,你更没资格评论!” 我笑道:“你是不是怕我动用四象鼎啊?你放心,我只凭本身实力胜你,不会依仗混沌至宝的!”雷掌旗怒道:“跟天庭的得失相比,我个人的荣辱不算什么,我不接受你的挑战!” 雷掌旗拖不起,所以千方百计的避免单打独斗,但我知道,只要我做一件事,他就再没有退缩的余地!雷掌旗想忍辱负重,我绝不能给他这个机会! 当下仰天长笑,良久不绝,雷掌旗、火掌旗和风掌旗同时道:“叶凌玄,你笑什么?”我道:“我笑天庭掌旗使良莠不齐,既有英雄好汉,又有缩头乌龟!”雷掌旗道:“叶凌玄,你不用激将,我不会上当的!” 我毫不理会,对着众位掌旗使道:“请教各位,是不是所有的仙道修士,都有资格成为掌旗使?”众位掌旗使面面相觑,过了片刻,瘟掌旗才道:“天庭内部的所有仙修,确实都有资格挑战掌旗使,但叶道友是散仙,这不行的,另外,加入圣境等势力的仙修,也不可以挑战掌旗使之位。” 我道:“那贫道若是加入天庭,是不是就有资格了?”火掌旗道:“你乱淫教是大唐的国教,你应该是隶属于世俗吧?”我正色道:“乱淫教的确是大唐的国教,但这是招揽子弟,传承大道所必需的,贫道算不上加入世俗,各位掌旗使都有弟子门人在世俗传教授道,难道各位都隶属于世俗?” 雷掌旗道:“巧言舌辩,无耻奸诈!”我道:“藏头露尾才无耻,利用别人才奸诈!贫道愿意加入天庭,将这奸诈无耻的老小子扯下掌旗使宝座,贫道身怀元始经,成为雷部掌旗使后,一定相助各位掌旗使得到混沌至宝,令我天庭正统更加名正言顺!” 我许的重诺虽然悦耳,但只是屁话,他们不是不知道,但天庭众巨擎对雷掌旗也有不满,巴不得我和雷掌旗两败俱伤,既可夺雷部大权,又有机会谋取元始经、四象鼎,所以他们一定会让我加入天庭。 而我要的就是一个资格,可以挑战掌旗使之位的资格! 七位掌旗使对望一眼,相互传音片刻,星掌旗朗声道:“我们同意叶凌玄加入天庭,你本来有资格挑战任何一位掌旗使,但今日情况特殊,你只能挑战雷部掌旗使之位,你同意吗?” 我立刻道:“贫道同意!”这番话说出来,雷掌旗登时变了脸色,但却没有说什么,因为说什么也没用了! 雷掌旗无法再退避,而此战无论胜败,我都赢了,因为他已经没时间去加害妲己了! 雷掌旗咬着牙道:“叶凌玄,当年我一念之仁,没有将你扼杀,放任你成长起来,实是我生平最大的败笔,但你也不要得意,你的结局早已注定!” 我道:“废话少说!今日我不仅想分胜负,还想决生死,咱们就以元神起誓,败者自散魂魄,如何?”此言一出,天庭、洪荒十几位巨擎尽皆失色,雷掌旗也是大吃一惊,额头青筋突突而跳,显然心底震颤,难以平静。 雷掌旗还有气数,我是杀不了他的,就算我强行斩杀他,自己也势必陨落,这是违背天意的事,彼此精于推算,都知道其中的厉害,但雷掌旗明知道妲己气数未尽,还是带人来围杀她,这也是违背天意的,我们精于推算,却不等于事事依从天命,雷掌旗非杀妲己不可,我也非杀雷掌旗不可,因为有些仇恨,是不共戴天的! 人的一生当中,有做不成的事,也有抗拒不了的事,但有些事,明知道不可能成功,还是会竭尽全力的去做,有些事,明知道阻止不了,还是会义无反顾的去阻拦,所以有一句话,叫知其不可为而为之! 雷掌旗双目瞪得血红,一个字一个字的道:“好!败者自散魂魄,我们一起发誓··”说到此处,他身形一幻,直冲妲己隐匿的山谷而去,竟然不顾颜面的使诈,想抢先击杀妲己! 雷掌旗将遁光催动到极致,快如闪电,瞬息千里,妲己闭关无法分心,势必被他杀害,我来不及追上去,猛掷四象鼎,攻击雷掌旗后心要害,想将他截下来,但雷掌旗不惜自毁道行来提升速度,四象鼎竟然追不上他,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一声高亢的狐啼响彻云霄,妲己的倩影冲天而起,显然已经化解了反噬之力,顺利出关。 眼见良机已逝,雷掌旗怒不可遏,返身以雷霆双锏硬磕四象鼎,‘砰’的一声巨响,四象鼎被击飞,雷掌旗也被震退百丈,我急忙收回四象鼎,笑道:“雷掌旗好法力,但不要脸的本事更是天下无双,贫道自问不及阁下卑鄙无耻,但却想领教阁下的高招。” 妲己微微一笑,道:“妾身偶尔闭关一下,竟然惊动了如此多的道友,真是受宠若惊呢,但俗话说和气生财,两位道友有话好好说,还是别打打杀杀的。”同时暗暗传音道:“雷掌旗的实力非同小可,你和他单打独斗并不上算,我已经顺利出关,咱们暂忍一时,从长计议才是上策。” 雷掌旗冷哼一声,道:“叶凌玄,你短短数千年就臻至天人合一境,是不是觉得自己天纵英才?你得到元始经、四象鼎,一定觉得自己运气极好?许多女子对你一见钟情,千依百顺,你也觉得很逍遥快活吧?其实你的一切际遇,都是上天安排的,但我告诉你,你不是天之骄子,而是上天的一颗棋子!” 我几次三番坏了雷掌旗的大事,本以为他会愤然出手,没想到他却说出这番话来,看他的神情,似乎不是在说谎,而我也有种感觉,我应该身负着某种使命,神物让我四处寻找,显然不会是无缘无故的,而且我一生中总是逢凶化吉,遇难呈祥,最近艳遇更是奇多,许多原本桀骜不驯的女子轻易倾心于我,这未免太顺利了吧? 难道雷掌旗知道些什么? 没等我开口询问,雷掌旗又道:“在你崛起之前,我就知道你可能会对我不利,但我却没有抹杀你,你知道为什么吗?因为我无意当中看到了你的结局,那才是真正的悲哀!你不用怀疑我的话,你没有前生,也没有来世,迟早会被废弃掉!” 话一说完,雷掌旗架起遁光,头也不回的离去了,众位掌旗使和妖王面面相觑,盯着我上下打量,显得极为好奇,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秘密,他们能看出什么? 我知道要说两句场面话了,当下打个稽首,笑道:“各位法力高强,贫道甚是佩服,如今痛快的切磋了一番,想必都已经尽兴了,不如大家就此分别如何?”众位巨擎虽然都不是一般的修士,但此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。 雨掌旗暗暗传音道:“你巴巴的跑来救妲己,为了她和雷掌旗拼命,你还说你和她没关系?”我急忙传音道:“我和她只是朋友而已。”雨掌旗传音道:“你去死吧!当我是傻子吗!”“我要是骗你,我就是小狗!”“请不要侮辱狗!”“···” 我传音解释,费尽口舌,雨掌旗却毫不理会,驾遁光扬长而去,其他掌旗使见到妲己平安出关,雷掌旗、雨掌旗先后离去,知道无机可乘了,也各自散去不提。 洪荒众妖王相互传音片刻,也是各自离去,九翎鸾王、三头镇海蛟还过来打了个招呼,其余妖王都是一言不发就走,妲己给我一个无奈的眼神,我轻笑一声,示意无妨,这些妖王桀骜不驯,特立独行,哪里理会礼数? 等众人消失在视线内,妲己笑道:“没想到你为了我,居然冒死跟雷掌旗拼命,算你还有点良心!但你以后最好谋定而动,切不可如此冒险!” 对于妲己的话,我只能苦笑,推算之道威力无穷,但也有极大的弊端,因为在蒙蔽敌人的时候,也会不由自主的蒙蔽自己人,譬如我修成化身之事,雷掌旗不知道,妲己也不知道,我本可出其不意的暗算雷掌旗,却被妲己阻止了,她自以为我敌不过雷掌旗,出面阻止决斗,其实是坏了我的事。 之前妲己蒙蔽天机,令雷掌旗无法算出她的下落,也是连我也一起蒙蔽了,但雷掌旗时时刻刻盯着妲己,我却不会有事没事就推算这骚狐狸的动静,若非我碰巧路过,今日之事就难说了! 世间之事便是如此,有利就有弊,往往是成也推算,败也推算,不过靠化身暗算雷掌旗的事,也是我一厢情愿,他身为天庭掌旗使,自然也有隐藏的手段,既然妲己平安无事,雷掌旗已然败了一阵,我们也怕他狗急跳墙,因此不敢过分逼紧。 定下神来,我开始推算自身,果然没有前世,这并非被人用法力遮蔽的那种空白,而是一片虚无,我以前从没想过去推算自己的前世,毕竟前世的因果跟现世是没有关系的,胡乱推算,反而可能横生枝节,但现在看来,我自身真的有问题··· 妲己看我掐指推算,淡淡的道:“你在意他的话?”我道:“或许吧。”妲己轻笑一声,道:“善泳者溺于水!他就是想让你失去冷静!”我道:“但我确实没有前世。” 妲己撇了我一眼,道:“天地间无奇不有,没有前世也不算什么,何况你算不出前世,就代表没有吗?我们都没见过盘古,也算不出他的前生后世,难道他不存在?再说了,前世的一切,真的重要吗?我们修真者应该把握现在,而不是想这些有的没的。” 我无言以答,但心里总算舒服了一些,虽然我和妲己刚认识没多少时间,但她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多年好友一般,其实她和我都知道,我身上确实有隐秘,但此时此刻也无从查起,只能把此事暂且放在一旁了。 我岔开话题:“反噬之力已经化解了?”妲己道:“嗯,是化解了,但最后收功这一日被他们不停骚扰,元气还没完全恢复。” 我道:“还要多久才能恢复?”妲己道:“快则两日,慢则五日,应该就可以恢复了。”我道:“我替你护法,你赶快调理元气吧。”妲己轻笑一声:“对我这么好啊?是不是偷偷喜欢我?喜欢我就说出来吧,别不好意思!” 我翻起了白眼,这疯婆子还是这么自恋,当下皮笑肉不笑的道:“你想太多了!”妲己不以为意,自顾自的开始打坐,脸上兀自带着微笑,显然心情极好。 数日之后,妲己彻底恢复到巅峰,我见大事已了,便想启程赶往天界,忽然想起一事,便道:“上次离开大唐之后,我总觉着漏了些事儿,但一直想不起来是什么,你替我想想看。” 妲己聪明绝顶,或许能为我释疑解惑,她上下打量我一眼,问道:“那事情很重要吗?”我皱眉道:“好像不是很重要。”妲己想了想,道:“听说你养了一头六耳毛驴当坐骑,那毛驴呢?” 闻言,我恍然大悟,当初记挂着紫涵的事,走得匆忙,竟把六耳落在大唐了! 妲己推算片刻,伸出纤指在虚空一划,一片景物浮现了出来,妲己道:“这是卧牛山,你那坐骑落草为寇了!”我抬眼一看,不禁气了个半死! 六耳占山为王也就罢了,但那卧牛山方圆不过十数里,他竟立了三道寨门,还盖起了聚义堂、分金殿,当真是驴粪蛋子表面光,打肿脸充胖子,当年那两匹母马也被他找来做了压寨夫人,盗骊为左夫人,赤兔为右夫人,下面招纳了百十只马妖,清一色全是雌儿,宛如三宫六院一般,拱卫着六耳黑驴。 这六耳眼界也高,寻常母马入不了他的眼,招聚的全是千里良驹,啸霜、追电、的卢、乌骓、黄骠、绝影、呼雷豹、山后雪、爪黄飞电、九烈疾火、蹄血玉狮子、万里云烟罩··· 六耳入教虽晚,但已得了不少真传,加上六耳黑驴也算异兽,我又给了他两件法宝,因此法力差些的修士奈何不了他,法力强些的修士都知道我是他主人,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呢,谁和他一般见识?那卧牛山也不是什么风水宝地,因此无人寻他的晦气,在百十里方圆内啸聚山林,横行无忌,倒也逍遥自在! 那些母马得了六耳的指点,有化为人形的,有人头马身的,有马首人躯的,有背生双翼的,有头生独角的,当真是有教无类!虽说马是用来骑的,但六耳‘骑’得方式自然大有不同,聚集了这许多母马,这畜生倒会享受! 妲己忽然缠了上来,玉臂勾肩搭背,笑的花枝乱颤,道:“你的坐骑当真是与众不同!”妲己说笑时,高耸的酥胸顶在我身上,缕缕幽香也朝鼻子里猛钻,弄得我心烦意乱,不耐道:“爱美之心,人··驴皆有之,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!” 妲己笑得上气不接下气:“我不是说你坐骑好色的事儿,你看他写的那两幅对联···” 我抬眼去看,只见第一道寨门上果然有副对联,上联是:不爱名马非英雄,下联是:一生多情负良驹,横批是:爱无止境,我差点吐出血来,他娘的,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! 再往后看,聚义堂门口也有一副对联,上联是:路遥知马力,下联是:日久见驴心,横批是:任重道远,苍天啊,我乱淫教竟然有如此蠢驴,真是家门不幸,丢人现眼啊,想我一世英名,今日因这畜生毁于一旦了··· 妲己笑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,我咬牙道:“好笑吗?”妲己道:“不好笑吗?” 我翻起白眼,不再理这疯婆子,她兀自笑个不停,如银铃般的悦耳,我忽然觉得能博佳人一笑,这蠢驴未必一无是处。 妲己勾住我脖颈的玉臂忽然用力收紧,惊喜道:“你快看聚义堂里的那副壁画!”这语气宛如小孩子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物一般,我斜眼瞅了一下,立刻张大了嘴,有些难以置信。 那幅壁画宽四丈九尺,高八尺,画的是万马奔腾,每一匹都画得栩栩如生,或人立,或跳跃,或奔行,或嘶鸣,远者不见其简,近者不见其繁,万马攒动,显得气势浑雄,极为浩大,但达官显贵家中常有如此画作,算不得稀罕,可聚义堂里这幅万马奔腾却是独一无二,绝无仅有,因为上面多了一头毛驴! 那驴生有六耳,通体乌黑,四蹄踏雪,膘肥体壮,极为健硕,立在云端,宛如天神一般,接受万马朝拜··· 妲己笑道:“我只听过万佛朝宗、万山朝岳、万兽朝麟、万鸟朝凤,今天开了眼界了,见识到万马朝驴,果然是啥人玩啥鸟,啥屄玩啥屌,有什么样的主人,就有什么样的坐骑!” 妲己的笑声忽然转急,玉手指着聚义堂一侧的祠堂,笑的说不出话,我顺着她的纤指看去,不禁差点昏倒! 那祠堂里供着我的塑像和排位,塑像是纯铜铸就,与我本人一般大小,栩栩如生,排位上写着:混沌无极乱淫教主叶天尊圣位,这畜生倒是不忘本!但一般人祭祀,都是用猪牛羊三牲并米面馒头、瓜果梨桃,使盘子分别盛好,以示恭敬,但这畜生竟然拿驴马吃的草料给我上贡,也不用盘子盛,就用饮驴喂马的食槽装着··· 妲己笑道:“己所不欲,勿施于人,己所欲,施于人,驴马喜欢吃草料,就上贡给你草料,你将来去享祭的时候,将就将就吧,入乡随俗嘛···你这头坐骑估计已经大名鼎鼎了。” 觊觎神物的巨擎极多,他们派出的探哨简直是无孔不入,自然也有人把主意打到我坐骑的身上,虽然没人来为难六耳,可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,他的这些荒唐行径,只怕早传遍了八大势力,我势必因此而被那帮家伙取笑,一想起来就忍不住上火! 妲己却笑得前仰后合,不停的调侃,我又好气又好笑,忍不住道:“差不多就行了,我脖子快被你勒断了!”妲己娇笑一声,突然咬住我耳垂,轻声道:“你又帮了我一次,现在你想不想要?”我道:“不想!”妲己怒道:“为什么?” 我嘴上说:“没有为什么!”心底暗道:“现在操了你,让你报了恩,以后就没的操了,吊着你,以后操你的机会多了去了!” 妲己刚要说话,远处忽然传来一声狐啼,妲己微微皱眉,没过多久,两条皮毛光鲜的小狐奔到面前,对着妲己不住啼叫,过了片刻,妲己挥挥手,那两条小狐朝来路跑去,很快消失在视线中。 妲己正色道:“西北天山突发天地异象,玄光笼罩数百里,有重宝出土之象,我怀疑是一件混沌至宝,你有元始经,能算出准确的消息吗?”我取出元始经,推算片刻,迟疑道:“应该是九宫琴!” 妲己眼神一亮,道:“我马上调集部众,咱们乘机收了此宝!”我摇了摇头,道:“不妥!九宫琴虽是在天山出土无疑,但时间却在四个月之后,那时七星环也将出土! 妲己想了想,道:“七星环是在南海吗?”我点了点头,妲己道:“两件神物南辕北辙,你的意思是?”我道:“七星环出土的消息由来已久,光打雷不下雨,周天群修对它的关注已经变淡了,而天山初显异象,势必受到各方的重视!” 妲己推算片刻,面色微变:“天山那边的戾气好重!”我道:“不错,南海虽然也有血光之灾,但远远比不得天山,那里至少要陨落十位巨擎,至于普通修士··哼哼!” 妲己道:“那咱们就南下去取七星环!”我点了点头,道:“为了以防万一,还是再联手推算下。”妲己点了点头,表示同意。 推演一日之后,南下之事的许多细节逐渐明朗,但此行最关键的问题,七星环花落谁家,却推算不出,而且卦象极为古怪,似乎令有隐情,不止南海,就连天山也是如此,各方巨擎想将九宫琴收入囊中,恐怕没那么容易啊! 我停止推演,对妲己道:“事关混沌至宝,天机尚不明朗,多算也是无益,你先去召集狐族强者,我另有要事要前往天界,等时日一到,咱们在南海碧澜岛汇合。”四个月的时间,我应该可以救出紫涵了。 妲己刚要开口,天边忽然飞来一朵莲花,显然是飞剑传书之类的法宝,妲己伸手一招,那莲花却绕开她的手掌,飞到我面前,我伸掌接过,对妲己道:“是我的。”妲己嘟起嘴,不耐道:“有什么了不起的?” 上古时期,飞剑传书一类的法宝极易为外人收取,难保秘密不泄,但域外仙魔入侵天地的时候,周天群修从他们那里学到了不少诡异秘术,彻底改良了飞剑传书,别人传书给我,妲己是收不去的,就算她事先在飞剑必经之路上布置阵法,强行截留飞剑,书信也会自行毁去,不会泄露出任何秘密的。 域外仙魔的奇术诡异绝伦,周天群修学到的只是皮毛而已,当年域外仙魔利用一种古怪的阵法,可以快速转移大量强者,令周天群修陷入苦战,当时祝融、共工、女娲等大能并没有陨落,三清道祖、阿弥陀佛等大能也尚未消失,强强联手,总算稳住了战局,经历十数次惨烈大战之后,终于将域外仙魔斩尽杀绝,但那些奇术也就此湮没了。 那莲花寻到正主之后,绽放出一行小字:“天山异象,疑为神物出土,早作准备,相机夺宝!”落款是:知名不具。 我看信之时,妲己本应回避,但她却故意把脑袋凑了过来,丝毫不注意礼节,但我也不好说什么,只能由着她偷看了,妲己看完,斜眼瞧我,懒洋洋的道:“混沌至宝出世,是多么大的机缘啊?别人知道这事后,都是藏着掖着的,现在居然有人主动告诉你?莫非传信人是个白痴?” 我淡淡的道:“第一个告诉我这个消息的人,似乎是你吧?难道你也是白痴?”妲己无言以对,瞪着美眸,恨恨不语,她第一次被我呛得说不出话来,真是难得啊! 就在此时,天边又冉冉飞来一把小小的雨伞,伞面绘的是江南烟雨,甚是精致,我随手收了,里面也是一句话:“撒谎精,天山将有神物出土,要是想分一杯羹,就马上来见我!”落款居然也是:知名不具。 妲己‘哼’了一声,道:“你的红颜知己倒是不少!一个个的跑来巴结你!这是谁的书信啊?还叫你撒谎精,打情骂俏,也不嫌肉麻!” 我道:“你还好意思说?我两次为你出头,人家都以为我和你有一腿,我说我没碰你,人家就叫我撒谎精,我的清白都被你毁了!”妲己剐了我一眼,道:“你还有清白?我呸!你要是怕人家说你,大不了以后别和我在一起!省得你那些姐姐妹妹吃醋!” 我刚要说话,天边又飞来一个花篮,在我身边轻轻飘舞,并无离去之意,妲己眯起了眼睛,显然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,我硬着头皮取过花篮,里面也是一句话:“天界一行若有结果,请来故地一聚,天山有重宝出土,盼君主持大局。”后面却没有落款。 我看着花篮,微微迟疑,这是用湘妃竹编制的,在传说中,娥皇、女英是孪生姐妹,一同嫁给了舜帝,两女共事一夫,恩爱无极,舜帝死后,两女日夜哭泣,泪洒竹上,就成了泪痕斑斑的湘妃竹,七情以此物传信,自然不是咒我死,而是··想效仿娥皇女英,要跟紫涵、六欲共事一夫? 我心中一阵狂喜,知道七情心高气傲,有些事不愿率先低头,但在细微之处已暗表心意,我若是不解风情,岂不成了呆子?她既然说不出口,就由我这厚脸皮的来挑明,只要我微微服软,何愁夫妻不睦? 若是同时和紫涵、七情、六欲共枕寻欢,将这三位娇妻剥的白羊儿似的,随意亵玩,尽情抽插,岂非人间至乐?想到妙处,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,妲己淡淡的道:“看把你乐的!这是哪位佳人让你故地重游,主持大局啊?” 我心头一跳,赶紧装出苦瓜脸:“朋友,朋友而已。”妲己冷笑不语,显然并不相信,但这种事越描越黑,没法解释的。 取出三柄传信飞剑,写上十六个字:“天山凶险 至宝难得 南海碧澜 七星易取”,落款处画上一片树叶,随手一抛,三柄飞剑隐入云霄,这法术瞬息千里,如来、雨掌旗、七情、六欲很快就可以收到书信了。 之前雨掌旗赌气离去,此刻借着神物来搭话,我自然不会让她下不了台,就此和好,也省了麻烦,至于如来、七情、六欲跟我的关系更是密切,共同进退也是理所当然的。 妲己道:“七星环只有一件,你叫这么多人来,怎么分啊?”我道:“加上你我才五六个人而已,天山那边可是足足聚集了上百位巨擎好不好?何况南海一行,另有玄机,只凭你我之力,恐怕不易得宝。” 据我的估计,七星环应该由七情和六欲夺得,但天意究竟如何,还不好说,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,宝物落在红颜知己手里总比落在敌人手里强。 过不多时,灵山、天庭、血狱的回书就来了,都问什么时候去取宝,一一回复了,众女又都拿蠢驴六耳之事取笑,大肆调侃,我只回了三个字:“你大爷!” 妲己忍无可忍,不悦道:“你有完没完?传一两封就行了,还传起来没完了?”我轻笑道:“吃醋了?”妲己道:“我就是吃醋了!怎么样?行不行?可以不可以?” 我摇头苦笑:“没影的事儿,有什么好吃醋的?你长得这么漂亮,我都不起邪念,又怎么会对她们动心思?”妲己想了想,道:“那倒也是!姑奶奶勾引你这么久,你都没反应,她们就更别提了!” 这疯婆子的自恋算是没救了,我也懒得理会,开口道:”我先去天界了,四个月后碧澜岛见。” 我刚一转身,妲己忽然发出凄厉的惨叫,我急忙回头,却见妲己瘫倒在地,四肢不停的抽搐,我大吃一惊,却找不到敌人藏身何处,急忙去搀妲己,想先离开此地,就在我伸出手时,妲己突然跃起,玉指微颤,急速点来,我胸口一麻,身体立刻僵直,知道中了她的暗算。 妲己冷冷的道:“你碰了七情和六欲,对吧?”我全身僵硬,哪里说得出话?但她翻脸比翻书还快,一会笑,一会怒,气质变幻无定,性格诡异多诈,令人不寒而栗! 妲己缓缓走到我身边,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柄锋利的妖刀,淡淡的道:“你还想骗我,可惜啊,我才是骗人的祖宗!我说过,你碰了她们,我就要剁了你的鸡巴,你还记得吗?我向来言出如山,绝无反悔的!” 我说不出话来,但冷汗已经流了下来,这疯婆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,落在她手里,怎一个惨字了得! 妲己解开我的道袍,将鸡巴扯了出来,要在平时,有大美人做这等香艳事,鸡巴早已一柱擎天了,但我瞅见那妖刀上的寒芒,哪里硬的起来?直恨不得缩阳才好!有心开口求饶,但又口麻舌木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 妲己举刀,对着鸡巴比了比,似在寻找下刀的地方,我心脏扑通扑通的猛跳,恐惧感油然而生,所谓死亡不可怕,等死才可怕,屠刀将砍未砍,才是真正恐怖的! 妲己斜了我一眼,道:“我说的话,你还敢不听吗?”我听她如此说,似乎有了转机,微微松了口气,想要求饶,却无法表示,急的眼珠子乱转,妲己轻笑一声,道:“放心,剁下来之后,我替你包扎!” 闻言,我的心跳漏了一拍,胯下一凉,妖刀过处,鸡巴已经齐根而断,妲己取出一个装满美酒的玉壶,将断掉的鸡巴放了进去,自言自语道:“鹿鞭、虎鞭都尝过了,现在用人鞭泡酒试试!” 妲己解开禁制,我大吼道:“别闹了!还给我!老子靠它吃饭呢!”妲己无所谓的道:“你吃点灵药,自己再长一根吧!到了姑奶奶手里的东西,还没有交还这一说呢!” 我怒道:“操!新的鸡巴要一个月才能长成,老子不当太监,一天也不行,何况一个月!”对于修真之人来说,只要元气充足,新肉是可以随时长出来的,但原来的那根鸡巴经历多年苦练,非同小可,新长出来的鸡巴最快也要一个月才能达到那种境界,岂不是现钟不打,去打铸钟? 妲己掩嘴轻笑:“我不管!这是你欠我的!活该!”我忍不住破口大骂,妲己毫不理会,举起玉壶对着月光观看,轻吟道:“寒雨连江夜遇狐,平明送客郎君哭。天界亲友如相问,一根鸡巴在玉壶。”(注1) 自古天子尚避醉汉,这位疯疯癫癫的九尾狐王就更不能惹了,当下一言不发,架起遁光离去,妲己在身后喊道:“老叶,等人鞭酒泡好了,咱俩喝一杯!” 所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,好汉不吃眼前亏,将遁光催动到极致,跑出数百丈后,我才回头喝骂:“喝你大爷!去死吧!疯婆子,别让我再看到你!” 注1:原诗是:寒雨连江夜入吴,平明送客楚山孤。洛阳亲友如相问,一片冰心在玉壶。出自王昌龄的《芙蓉楼送辛渐》,此处为了应景,略作修改。 第31章 在第二十八章中有一处错字:丝毫不以为杵,应为丝毫不以为忤,此处是小 弟写错了,一直没发现,在此向广大狼友致歉,同时感谢狼友仲筠兄提示。 有狼友问妲己割下男主角的鸡巴有什么作用,以后这段情节还会不会有下文,在此解释一下,妲己做这件事,很可能没有专门的目的,或许是觉得好玩,或许是吃主角的醋,或许是爱,或许是恨,就像建宁公主剪断韦小宝的辫子,荆无命废掉自己的手臂,欧阳锋把蛤蟆功传授给杨过,李逵杀掉扈三娘一家,这些人做这些事的时候,很可能没有特定的目的,喜欢就做了,至于别人是不是理解、认同,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,在常人看来,妲己的行为是怪异的,但洪荒妖王行事和人类是不一样的,况且被囚禁数千年,要是知书达理,与人为善,反而不可思议了。 就算在现实中,也不乏特立独行的人,大家仔细回忆下,我们身边绝对有举止怪异的人,至少在我们看来,他们是怪异的,但他们自己却觉得很正常,譬如玩网游玩到骨瘦如柴,在我看来是无法理解的,可确实有人这么做了,报纸上报道,有人抢劫两块钱,被判了8年,这位抢劫犯的行为也是很难理解的,但事情就是发生了,我的分管领导,从不在我们单位上厕所,总是跑到对面的餐厅上厕所,我也无法理解,但她一直乐在其中,所谓二B青年乐趣多,就是如此了。 七情、六欲拿着精液洗脸、刷牙、冲厕所、泡咖啡、做面膜、煮方便面(举例,不是真的,血狱还没普及小资生活)她们习以为常,处之泰然,而妲己也有一套自认为合理的行为标准,但男主角肯定是不认可的,至于大家认不认可,真的不好说……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正文开始: 遁光不再停留,潜入天界,直奔广寒宫而去。 神族修士数量极少,一路行来,偌大的天界空荡荡的,跟世俗、血狱等势力的喧嚣形成鲜明的对比,不用说修士间相互仇杀、彼此争斗的场景了,连个活物都看不到,山套着山、河连着河,古树斜影,泉石寂寂,景色虽美,却有种死气沉沉的感觉。 广寒宫位于天界东北,我赶到地头,却看不到宫殿的影子,隐蔽气息,仔细搜索了两天后,才发现广寒宫高悬在万丈苍穹之上,隐于云端,不易察觉,而且有禁制隔绝内外,不利于潜入。 我对禁制阵法一道也有涉猎,以前曾潜入昭陵偷袭李世民,这广寒宫应该也拦不住我,但世事无绝对,上回在多情海失机,被六欲看破行藏,到现在都心有余悸,暂时不想冒险潜入,所谓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,便是如此了。